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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我,道了一声谢,等坐到了车座上,我问他怎么了,他却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我其实也是明知故问罢了,今天早上丁龙给我助理发了消息,顺便发了几张截图——丁龙按照约定,将齐康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了,拉黑前,还说了一番伤人的话。

我倒是有叫助理叮嘱丁龙与齐康断了联系,却未曾料到对方做得如此绝情——看来丁龙还是随了丁晓君的性子,见到了钱,见到了利益,那什么感情都不在乎了。

齐康恍恍惚惚了一路,倒是没哭,但我看他那模样,显然是陷进了无边无尽的回忆之中。

年初,齐康离开他和丁晓龙住处的时候,倒是自个回去收拾的东西,他随身携带的东西很少,但有一本相册,我曾经偶然撞见过,出于尊重他的隐私,我倒没有问,但齐康看我神色不渝,主动提了提,说:“都是丁龙的照片,我想留个念想。”

我当然是不痛快的,然而我也清楚,倘若我逼他扔掉这相册,他虽然会听我的话,但也会恨上我的。

不过是一本相册,想留着,就留着吧。

这几个月以来,齐康很少翻阅那本相册,但这并不代表他挂念丁龙,那被丁龙随手扔到地上的参考书,几乎每一页都写满了齐康的字迹,他在担忧着对方的学习、对方的品行、对方的未来,如慈父、似严师。

我观察着齐康的神态,分析着对方的性格特点,这一套我一贯用在竞争对手上,用在目标客户上,如今竟然是用在了齐康的身上。

然后我发现,齐康并不是多么难对付的人,不过是我心慈手软,不愿意将那些手段磋磨着他的性子。

这一路,我倒是有叫过他几次,他勉强和我说几句话,又会陷入之前的状态,我倒也不恼怒,只是碰到了饭点的时候,便压着他吃一些、喝一些,吃过喝过自然要去洗手间的,那是生理反应,难以遏制得住。

他像个木偶娃娃似的任由我“照顾”

,我竟然品出了几分乐趣来,心道这样其实也不错,然而下一瞬,我脑子里那些记得非常清楚的法律条文又在提醒着我——可以做个不那么好的人,但总归不能越界。

于是我将那些阴暗的心思又收了回去,规规矩矩地在世界限制的范围内行事。

几个小时后,车子进了隔壁县的地界,最后停在了我们之前住过的那家酒店门口。

这次我们带的是车队,酒店的接待规格也有了明显的提升,我和齐康依旧住在最舒适的套房里。

等进了房间,齐康勉强回了回神,弯腰帮我取了拖鞋。

我换了鞋,又看他拎着我们随身行李忙忙碌碌的模样,仿佛能幻视他这些年在上一段婚姻中的模样。

他本该是和我一样翱翔在天上的雄鹰,却被人折断了翅膀,束缚在方寸之间,整个宁县像一所无形的牢笼,禁锢了他的行动,也禁锢了他的思想。

我将牢笼的大门打开,他却依旧不敢走出牢门,甚至还惦记着他曾经的“狱友”

们。

斗米之恩,涌泉相报。

滔天之仇,却试图遗忘。

我眼里是齐康,脑子里也是齐康,但并不妨碍我做其他事。

我将手上的腕表卸下,规规矩矩地放在床头柜上,坐在了床头,对齐康说:“今晚洗干净些。”

齐康的动作一顿,低声说了句:“好。”

我们同了房,或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齐康满心满眼里才会只有我。

我没有收敛自己,第二天齐康起得很晚,神色有些萎靡。

我将手上的腕表带回到了手腕上,扣好了表扣,漫不经心地对齐康说:“你的高考成绩出来了。”

他的眼睛睁大了少许,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取一下手机核实,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又重重地倒回到了床上。

我静静地看着他作了一番无用功,才说:“帮你查过了,成绩还不错,能上一本学校,你想去哪个大学?”

齐康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脸上才显现出些许喜悦来,但他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问我:“你想让我去哪所大学?”

“想去哪所大学都可以,”

我上手去摸齐康的脸颊,略带冰凉的表链贴着他的皮肤,刮出了一道并不明显的红印,“我在平城的房产有很多,到时候找个附近的搬过去住。”

齐康听了这句话,看向我的目光明明灭灭,仿佛有千言万语,但说不出口。

“我们才刚刚新婚,”

我用手指碰了碰他有些干涸的嘴唇,“不适合两地分居,也不适合长期不住在一起,况且全国最好的大学大部分都在平城,还是你有别的想法?”

“没有……”

他的声音很轻,他很温柔地又问了一遍我,“你想让我去哪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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