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朵挂了电话，走向外婆和秦姨，她们本就认识，所以能聊的话题自然很多。

姒朵跟她们说了自己和李奢对未来的规划。

她把外婆叫到一旁，和外婆说了想去看季真真，外婆很意外，但也支持她。

外婆是彻底爱上南城了，再也没提回去的事。

姒朵每月有按时打款给秦姨，其实每次面对姒朵时，秦姨都有点难为情。

但姒朵开导她，这是她该得的，慢慢的她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姒朵的付出。

还好的是，秦姨很有分寸，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都很清楚，和姒朵之间也保持着合理的界限。

姒朵给外婆找了固定的做饭打扫阿姨后，把父亲和秦姨送回家，自己当天就赶往海城。

两天后，海城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位于海城郊外的荒凉地带。

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由红砖砌成。

它的外墙上有一些裂缝，似乎岁月的痕迹无法被掩盖。

大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精神病院”

四个大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门前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院名和成立的年份，但由于年代久远，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院落里几棵苍老的树木在微风中发出沙沙声。

院墙高大而厚实，院子里的花坛里种满了各种花草，但它们似乎缺乏生机，仿佛被这个地方的阴影所笼罩。

姒朵走入昏暗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些陈旧的画作，画面中的人物神情诡异，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走廊的地面被磨损得光滑，脚步声在其中回荡。

姒朵在来之前，给里面管事的塞过钱，所以还算畅通无阻。

有人引着她到了地下一楼，在走廊最里面的房间，铁链被管理员打开。

室内很简陋，局促的空间，一米二左右的床上，躺着的女人，坡头散发，骨瘦如柴，痴呆的看着天花板，听到动静也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一眼。

姒朵和她就没什么情分，但看她如今凄惨的境遇，也难免伤感。

管理员退了出去，姒朵唤了一声：“真真。”

床上的女人眼神突的亮了一下，很快又暗淡下去。

“你又是谁派来的？”

看她这样，已记不清楚姒朵，或是装的？“季真真，我是姒朵。

我不会害你，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很长时间的静默后，季真真自床上坐起：“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