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换把刀，今天不做饭了。”

蔺无水看着他缓缓道。

“……”

张羡鱼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小鹿乱撞。

心脏不听话的蹦来蹦去，在胸腔里打起了鼓，他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手，淡淡“嗯”

了一声。

“我们谈谈？”

蔺无水想起他脑补的东西就觉得有些头疼，这就叫做一步错步步错，一个谎言要用一千个谎言去圆。

他不想继续欺骗下去，谎话说的太多，总有被戳穿的时候。

“好。”

张羡鱼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蹦跳的心脏平复下来。

两人去了阳台上，阳台上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略微昏暗的环境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面对面坐着的两人，谁也没有先说话，气氛有些沉凝。

蔺无水垂眸想了许久，才率先开了口，“我不喜欢女装……”

张羡鱼欲言又止，他怕张羡鱼又说出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我都懂的话，赶紧抬手不给他插话的机会，自己继续道：“我当初扮成吴水是觉得女生更容易接近你。”

“？”

张羡鱼讶然，“接近我？”

“嗯。”

蔺无水抬起眼眸，深黑的眼眸凝着他，“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张羡鱼回忆了一下，点头。

那时候他刚来江城，在一个宾馆暂住，正好碰见有五通神作乱，就是在那时候见过两人见过一次。

他没想到那短暂的一面蔺无水竟然会记住他。

“那时候我看见你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

这话说出来有些暧.昧，蔺无水眼底波动一下，继续道：“我想弄明白原因，所以假扮成吴水接近你。”

不过女装到底不方便，张羡鱼开学后住校了，为了继续盯人他才放弃了吴水的身份，又把自己这个“哥哥”

推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张羡鱼想到自己进门后那一堆劝说的话，耳朵渐渐红了。

手指无意识的捻了捻，低声问道：“那你找到原因了吗？”

“找到了。”

没来由的好感，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蔺无水微微眯眸，胸腔鼓噪着想告诉他答案，张羡鱼垂着头，没有看见他眼底闪烁的幽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