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学长，的确很巧。”

江荨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落落大方地走过去坐下。

过道对面，一位老总问：“傅总，熟人吗？”

傅以行介绍道：“许总，这是我斯坦福的学妹江荨。”

他又回头给江荨介绍：“这位是鑫泽的许总。”

江荨礼貌道：“许总你好。”

“原来是傅总的学妹。”

许总了然，朝她微微颔首，“江小姐，幸会。”

前方另一位老总饶有兴趣地问：“我对江小姐有点印象，在傅总的发言那会提问过对吗？江小姐也是传媒人吗？”

傅以行适时地替她介绍：“这位是瀚思影业的李总。”

江荨看他一眼，隐约明白了他的用意。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看向李总，微笑道：“原来是瀚思影业的李总，久仰大名。

我在云海传媒的时候，跟瀚思合作过《一瞬间》的电影宣发，那时候就听说过您的事迹。”

李总有些意外：“云海传媒？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原来《一瞬间》的宣传是江小姐做的。

说起来，那份宣发方案，是我目前最满意的方案了。”

他又有些疑惑，“不过，江小姐现在不在江海传媒了吗？”

江荨说：“我在云海工作了几年，也积累了一些经验，正好朋友邀请，就打算出来单干。”

她一顿，又说，“上次跟瀚思之间的合作非常愉快，希望以后能与瀚思再次合作。”

李总愉快地笑道：“好说，好说。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会更多合作的机会。”

江荨微笑接过：“谢谢李总。”

飞机还没起飞，江荨又收到了好几张名片。

很快，飞机起飞，没入云霄。

进入到平稳飞行的阶段，为了避免尴尬，江荨拿了本杂志打发时间。

不一会儿，空乘过来送饮料和餐点。

江荨：“要一份牛扒，一杯果汁。”

点完餐，她转头看向傅以行。

他调整了坐姿，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好像在观赏外面的风景。

他的座位靠窗，江荨又回头对空乘说：“给这位先生也来一份相同的餐点。”

空乘递上餐点，微笑着说：“请慢用。”

江荨道了声谢，等餐车被推开，傅以行才回过头。

江荨迎上他的目光，问：“自作主张替傅总点了餐，傅总不会介意吧？”

傅以行笑：“当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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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越来越深，天空的昏黄色逐渐过度成寂寞的墨蓝。

飞机达到b市时，已经是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