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觉得很离谱，看着面前两个果戈里就觉得心有什么东西堵着，不上不下，就很窒息。

这次的日本之行，费心费力制定的计划全部都崩得个彻底。

本来是想要用书将武侦社按死在邪恶组织的名头上，将天人五衰干的事儿都推到他们身上，然后天人五衰洗白，他们的首领会成为人类军的指挥官，借由这一系列的计划让世界都陷入恐慌之中，到时候他们出来割韭菜。

韭菜没割到，反而冒出来一堆异世界的人，又冒出来一堆异世界的怪物，整个世界朝着魔幻的方向突飞猛进，都不给人反应时间。

他觉得脑子已经废了，这时候脑子也没啥用处了。

在两只果戈里收拾掉来袭的怪物后，他和这两只大眼瞪小眼。

【果戈里】本是想要跟【费佳】同一阵线的，奈何挚友还在纠结着初吻被夺之仇，他委委屈屈的和另个世界的自己凑在一边。

“你们那个姐姐有那么厉害？”

【果戈里】听完另个世界对霏音的评价和伟绩，整个人都傻了。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他在天人五衰矜矜业业这么多年，本想着这票干完带着挚友一起奔向极乐世界……【费佳】是否想要跟他一起私奔地狱不重要，为了自由他大鹏展翅一往无前，怎么都不会留下挚友一个人待在这肮脏的人世间。

现在嘛……算了算了，私奔的事以后再说，还是听果戈里说霏音的故事更加吸引人。

果戈里是个霏音无脑吹，音信教狂徒，听到对方有兴趣，当然得先手吹一波。

“当年我遇到老师的时候，我还在马戏团里做小丑，那是一个与寻常没有二样的夜晚，观众们非常的热情，他们一腔热血的喜爱着我的表演，踊跃参与即兴表演，我还记得他们那绝妙的欢呼惨叫，还有地板上流淌着的香甜的血液……”

果戈里说着说着，竟是开始回忆从前，【果戈里】也露出了一样回味的神色，看得旁边的【费佳】都想要翻白眼。

碰上你们这种马戏团，观众们都要呕死了好不。

“然后，老师他出现了！”

果戈里说完了前面五千字的回忆以往的总结，来了个转折。

【果戈里】期待的问：“她做了什么？是嫌弃你的表演太过庸俗，还是觉得认知太过狭隘，给与你神明的箴言，述说自由的真谛……”

“她让手下把我们打了一顿。”

果戈里摸着脸颊，一脸梦幻之色。

“从一堆人里挑出了我，让我欣赏同伴们被扫射成肉泥的浪漫场景，唯独我……老师说我是里面最闪亮的一颗星星，然后把我关进了笼子里运回了日本，一路上眼不错的看着我……你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她让我观看完所有关于酷刑的录像带后，问了我一个问题，是要做她的乖乖小宝贝金丝雀姐姐疼爱的小鼠鼠，还是让我全部都遭受十遍……晶子小姐能够复活我，十遍是做得到的。”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是死一样的寂静。

“所以你现在是抖对吧。

说穿了就是被调教怕了。”

【费佳】懒洋洋的说道。

果戈里没有否认，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恩，不行，老师怎么会有错呢，错的明明是别人。

“绫辻少爷把我要过去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新生了，决定以后都为了老师而活着。

唯有在老师身边，我才是自由的。”

不在那个霏音身边，你就是生不如死了吧。

明显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啊，兄弟。

【费佳】和【果戈里】抽了抽嘴角，不想发表任何感想。

但都不约而同的给绫辻行人打上个3s的xx，以后见到有多远跑多远。

果戈里摸了摸他的脸，决定待会再敷个面膜。

当年要不是有这张脸，他一定被绫辻那个家伙整死了。

那就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