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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曜本就极力压制,此时像油锅遇水,轰隆一声烧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谢怀安笨拙、直白、热切而柔软地迎了过来。
他只能谨慎、隐忍、温存而坚硬地拥抱着。
“还没成婚呢,先生,”
鸿曜沙哑地说道,“做我君后好吗也依然是国师。”
“当然好,快些吧,”
谢怀安鼻尖蹭着鸿曜的脖颈,吐出含糊的爱语,“崇光。”
谢怀安的声音细若蚊蝇“你烫到我了,我也好烫,这是我最喜欢的汤池”
鸿曜忍耐道“不可。
大典未成,尚且这是野外,先生身子受不住。”
谢怀安隔着湿透的衣衫,轻轻咬了一口“曜儿,你是不行,还是不会”
当夜,谢怀安裹在白毯子里,浑身湿漉漉地被鸿曜伺候干净,耳尖透着薄红。
他整整两日称病。
谢掌门着急上火,祝圣手几次想进屋诊治都撞见衣不解带陪在屋中的天子,最终若有所思地回去。
等一切事了,谢怀安面颊红润地坐在饭桌前。
谢怀安凭一己之力打破了谢掌门食不言寝不语、分席吃饭的规矩,拼了一张大圆桌,叽叽喳喳地说些高兴事。
他说山上的树多了,他埋过松果的地方险些找不到,后山的田还在,可以试试新种子
“还有啊,爹,娘,我要成婚了”
谢掌门、祝圣手、还没被赶走的钟镇惊呆了。
谢掌门疯狂清嗓子,正要露出欣慰的笑容,问是哪家姑娘这就去准备六礼。
鸿曜冷静地放好筷子,慢悠悠地绕到掌门夫妇身前,规矩地磕了个头“爹,娘。”
新都,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说天子要册封谢侍君为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