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怎么给你的？”

“我发现的时候就在书房桌上。”

叶尽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收了灵力，“起来吧，带我出去。”

黎寒他们在外面等候多时，叶尽染他们出来，曹之恒看见天一道人换了一件衣服，激动道：“师尊，你们双休了？”

除了干了那事，需要换衣服，他实在不知，师尊为何换衣服。

黎寒一双阴骘的眼眸盯着天一道人，肃杀之气萦绕在周围。

叶尽染走到黎寒面前，“回去。”

黎寒看了一眼天一道人，便跟着叶尽染走了。

回到住处，在院子里，叶尽染就把那封信拿出来。

“你们看看，这个字迹认不认识？”

杨千帆看不见，用手摸，“师尊，我看不见，摸不出来，这个内容是什么啊？”

“内容就是告诉天一道人，本尊来苏州府了，送信人目的到底为何？”

叶尽染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对方如此大费周章的东西。

杨千帆道：“对方肯定是想要拜师，只可惜，他不知道，师尊不收徒。”

黎寒道：“这个字迹有点眼熟。”

叶尽染眼前一亮，“你在什么地方见过？”

“想不起来了。”

黎寒看着那上面的字迹发呆。

叶尽染以为他在想这个字在什么地方见过，就顺口说道：“还是说你的某个喜欢墨宝的朋友？”

黎寒道：“师尊，您从未教过我读书写字，我没有这方便的朋友。”

叶尽染就闭嘴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就是说的他自己。

“黎寒，你还在怪为师吗？”

黎寒别开脸不说话。

杨千帆道：“阿寒，你要是想学，等我眼睛好了，我教你。”

叶尽染这才想起来杨千帆的眼睛，是他弄瞎的。

“千帆，你把手伸过来，我看看你眼睛，给你治好。”

杨千帆笑了笑，“师尊，我觉得这样很好，不需要师尊浪费灵力，救我这双低贱的眼睛。”

言毕，他站起来，对着叶尽染一躬，转身回房间了。

傻子也看得出来，杨千帆在生气，很生气。

叶尽染可以接受，毕竟哪有把人家弄瞎了，又去治好的道理。

在杨千帆眼中，他就是假惺惺的伪君子，指不定还憋着坏水，害他呢！

叶尽染不敢看黎寒，“黎寒，当初千帆眼睛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以后我不会那样对他了。”

他的记忆里，真的没有弄瞎杨千帆的这一段。

黎寒绷着脸，表情凝重，没说话。

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抗议，就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