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侯渊博止步，为什么不聊其他的，偏偏要谈及这个话题。

实际上侯渊博现在正要做的事，就是出卖国家利益好满足他的个人利益。

侯渊博扶了扶眼镜，犀利深沉的想要从李杨的双眼中探查到什么。

但这时戴着墨镜的好处就显露出来了。

墨镜除了看上去酷酷的，另外一个作用就是遮住眼神，让人无法看穿，显得神秘兮兮。

侯渊博缓缓走到李杨面前坐了下来。

此时在不远处小摊子上坐着两个便衣民警，其中一个指了指李杨的摊位。

“老赵快看，来客人了。”

“今天第一个客人，难道说......”

他们俩是市局派来的，当然不是盯着李杨，是盯着李杨的客人，如果有罪犯第一时间汇报。

经过一周的考验，李杨明显就是一个立功制造机，盯着他少不了功劳。

他们哥俩蹲了一天了，终于看到有客人上门了。

只是这个客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真的是罪犯吗。

也不好说，太多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了。

“怎么办？现在汇报是不是有点太早。”

“太早了，先等等看，但这个人是罪犯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五十了。”

......侯渊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罪犯的标签。

他淡定的坐下来看了看李杨的牌子。

普通卦五百，专家卦一千。

这也太贵了。

“一百！”

“不行，五百是最低价了。”

侯渊博本来是想算一算的，可总感觉自己要上当，而且他可是堂堂的物理学教授，世界享誉盛名。

他本来也不信这个。

见不肯便宜，侯渊博怒哼一声起身就要离去。

他刚要走的刹那，李杨一句话绊住了他的腿。

“侯教授刚赚了一笔大的，连五百块的算卦费都不舍得？未免太抠了吧。”

侯渊博顿时僵在原地，惊恐的看了一眼李杨，吞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已经汗渍渍了。

这，这个年轻人，怎么知道他入账了一笔大钱。

侯渊博一边掏钱，一边盯着李杨，可李杨从始至终都不曾改换姿势，就是躺着，双手放在肚子上，一副悠然模样。

“一千，专家卦。”

“不好意思，专家卦现在改了，是1w。”

李杨随手拿起碳素笔在上面补了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