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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克洛克达尔年轻时偏好压抑自己的欲望，想着先立业后成家，因此错过了不少机会。

他有过很多遗憾，如今回想起来依旧会让他不自觉皱眉。

&esp;&esp;没有被他抓住的机会，没有守护好的东西，随着她低声的啜泣，他把思绪收回来，眼神重新聚焦于身下之人。

&esp;&esp;她打量了他多久？她一直在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像对人类察言观色的宠物狗。

他抬头纹很重，眉毛抬高些额头上的皱纹也堆积起来，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大约年纪大的人都会如此，抬头纹显得他很老。

&esp;&esp;薇薇两个奶头红肿得像没熟透的桑葚，是这些天来被他玩弄了太多次的结果。

看到它们，他习惯性又捻了捻她的乳尖，力道可能太重了，因为他感到薇薇小穴里面缩了一下。

&esp;&esp;他重新审视薇薇的身体，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满是红痕牙印，犹如刻满了碑文的石料。

她的身体太小了，承载不了太多爱意，哪怕从他身体里泄露的情欲只有那么一点，也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esp;&esp;薇薇身体俨然到了极限，她眼里的恨意和痛苦都消散了，对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只余下恐惧与哀求。

&esp;&esp;那眼神简直像被暴雨淋湿透的小狗，克洛克达尔想，明明是个人类却有着小狗一样的眼睛，真是犯规。

&esp;&esp;他的阳具对她这个小小的港湾来说像一座巨船，并非无法容纳，但不免过于拥挤。

她感到他的肉棒在慢慢往外退出，不由松了口气。

它像一艘大型的船只在缓缓驶离港口，然而下一刻又撞了回来。

&esp;&esp;薇薇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碎裂了，喉咙哑得叫不出来，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指尖在某一刻嵌入了床单。

&esp;&esp;痛觉和快感沿着神经向上传递，她混沌的大脑和身体一样疲惫，有时候她认为自己麻木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但现实一遍遍给了她响亮的耳光。

&esp;&esp;他颇为动容地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看起来很糟糕，而这些都拜他所赐。

&esp;&esp;“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俯下身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本来肌肉就堆得像小山一样，他一靠近便好像一座山那样压下来。

&esp;&esp;“什……么？”

薇薇的瞳孔都扩散了，黑溜溜的眼仁显得更大，嘴唇抖动得很厉害。

&esp;&esp;他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喜欢他哪一点，我不要‘温柔’‘勇敢’这样泛泛的词语，把他让你心动的瞬间，所有的、一个细节不漏地告诉我。”

&esp;&esp;薇薇短暂地失神，他耐心地用肉棒研磨着她甬道内壁上那些突起的肉块。

女孩子年轻的肉体太过敏感，他插在里面几乎只要一动起来，就会引起她不小的反应。

&esp;&esp;从她嘴里传出来的只有浪叫，没有回答。

&esp;&esp;“还不肯说吗？”

他粗糙的手指犹如体表覆盖鳞片的蛇类，在她乳房下方的位置沿着肋骨的走向滑动。

那里不是什么性器官，但他喜欢隔着皮肤去摸她的骨头，薇薇身上常被他按得青紫一片。

&esp;&esp;“我……咕，唔……”

她像是被蛇缠住的鸟那样，徒劳地扭动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可怜的濒死的小动物。

&esp;&esp;“你喜欢他茶褐色的头发？喜欢他的长相？喜欢他左眼上的疤？哈，让我猜对了一个。”

克洛克达尔观察她表情细微的变化得出结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拽到自己脸上，叫她来摸他的脸。

&esp;&esp;薇薇颤抖的手在他大手的攥握下，不用怎么使力气也能紧贴在他有温度的肌肤上。

他手沿面部的横疤移动，她的手掌也跟着移动，抚摸横亘他面容的长疤。

&esp;&esp;这简直像恋人之间会做的事，薇薇恍惚记起她也曾像这样抚摸过寇沙左眼上的疤。

她六岁那年险些被坏人绑架，寇沙和砂砂团的小伙伴拼命保护了她，而他也被坏人所伤。

万幸的是他伤到的眼睛没有瞎，之后每次与他见面薇薇都会想起他救过她的事。

&esp;&esp;“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