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根后背一阵针扎的感觉。

&ldo;不知道。

&rdo;他说。

&ldo;今天下午，&rdo;大个儿说，&ldo;他用刀戳死了医院的一名看护。

他是因为同样的案子被弄到那儿的，用一把菜刀杀了三个人。

&rdo;

汉尼根一言不发。

大个儿说：&ldo;警察局认为他可能北上了，因为他家在俄勒冈边界的一个镇上。

不过，他也可能向南逃，这儿是必经之地，离特斯加德罗又只有十九公里。

&rdo;

汉尼根紧握着铁锹把儿。

&ldo;不过，你大雾天来这儿干什么呢?&rdo;

&ldo;我和一位姑娘趁她丈夫在洛杉矶办事的机会来这儿过周末，没料到她丈夫不通电话就驾车赶来了。

我推测，他准是早对妻子有所怀疑，才提前回家。

发现她不在家，又猜到她来这个消夏之地了。

他俩曾来过这儿。

于是，他警告她，让她把我轰走。

&rdo;

&ldo;你就让这女人轰你走?&rdo;

&ldo;当然。

她丈夫有一百万元的财产，为人慷慨，各方面都有朋友维护他。

你明白吗?&rdo;

&ldo;也许明白，&rdo;汉尼根说。

&ldo;这女人叫什么?&rdo;

&ldo;那是我的事。

&rdo;

&ldo;那么，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呢?&rdo;

&ldo;我为什么要不说真话呢?&rdo;

&ldo;你或许有编造的必要。

&rdo;

&ldo;比如，我就是那个逃跑的精神病人，是吗?&rdo;

&ldo;是这样。

&rdo;

大个儿换了一条腿来支撑身体。

&ldo;我如果真是那个人，会告诉你他的事儿吗?&rdo;

汉尼根又沉默了。

&ldo;据我观察，&rdo;大个儿说，&ldo;你可能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