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

她失神喃呢，她和卫明寒认识也不过四年，这么说，卫明寒在认识她的同时，也认识柳芷絮？“你难道不知道，四年前，他是本宫的情人。”

“娘娘说得臣妹很彷徨，四年前是卫将军先出现在臣妹面前，我们这才认识，臣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个人主动关心臣妹，臣妹很感激，也很爱慕卫将军。”

这就是柳芷絮的写照，茉歌心想，她也不算是信口开河。

也不算是故意欺骗柳芷月，她只不过是误导柳芷月，让她觉得卫明寒脚踏两只船，故意让她心里不痛快。

她的重点就是，卫明寒接近她，自动亲近她，她是被动的接受者，贵妃娘娘要算账，找卫明寒去。

背叛算什么？情人间的背叛只是一根刺而已，她会把这根刺变成一把钝刀，侵袭她的五脏六腑，慢慢地凌迟。

摧毁一个人，不必动刀动枪。

“柳芷絮，难道他都没有告诉过你，他和本宫的关系吗？”

柳芷月不信，虽隐约知道事实是如此，可她就是不愿意逼自己相信。

“娘娘，卫将军并没有和臣妹说你们的关系，臣妹以为他是因为爱慕臣妹才有意接近的，他还说让臣妹在梧桐苑等他，等他功成名就，他就会回来娶臣妹，这样才不会委屈了臣妹。”

茉歌的声音更显得羞涩，柳芷月眼中的眸光越是阴狠，她越是开心，她越怨恨，她就越高兴。

柳芷月苍白了一张俏丽的脸，如白纸了无生气，她一直以为卫明寒远走边关是因为她进宫，他伤心欲绝，自我放逐，如今听了茉歌的话，她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疼得窒息，她厮守三年的感情，原来是自相情愿的笑话。

柳芷月的指甲深深刺进掌心，她竟然不觉得疼痛，她有多不甘心，就有多恨卫明寒和柳芷絮。

茉歌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可她并没有怜悯她。

放佛受不住这样的屈辱，柳芷月倏然仰头尖叫，吓茉歌一跳。

她的叫声也引来了如意，“娘娘，您怎么了？”

“滚开！”

柳芷月一扬手，尖锐的指甲在如意白嫩的脸上划下一道浅浅的血痕，疼得她捂着脸颊躲到一旁。

“柳芷絮，算你狠，我不幸福，我也不会让你们幸福，我们走着瞧！

看看是谁会毁了谁，我是轩辕的皇贵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一生见不到面。”

柳芷月一拂袖，怒气冲冲离开梧桐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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