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rdo;尼柯尔回答道，&ldo;你的宗教信念使人感动。

&rdo;

&ldo;然而，我希望我没有使你感到为难。

宗教信仰纯粹是私人的事情。

&rdo;他笑了，&ldo;但是有时，它会让你产生一种很强烈的愿望，要与人分享那种美妙的感受，更因为你和弗朗西丝也都是天主教徒。

&rdo;

当奥图尔离开指挥舱时，尼柯尔目送着他，默祝他睡个好觉。

然后，她拿出复制的数据晶体，塞进了阅读器。

她的脑子里，突然现出一幅弗朗西丝专注地听奥图尔谈拉玛奇迹的宗教哲学含意的画面。

她想：&ldo;你真是个令人吃惊的女人。

无论你做什么，哪怕全然是邪恶和伪善，都天衣无缝。

&rdo;

高岸博士呆呆地眺望对面4，000米外的&ldo;纽约&rdo;城的高塔形和球形建筑。

一次又一次，他通过临时设立在环柱海边悬崖上的望远镜望去，研究这些外形怪异的外星景致。

&ldo;你们知道，&rdo;他对沃克菲尔和弗朗西丝说，&ldo;我怀疑第一次拉玛探险得出的有关&lso;纽约&rso;的结论是否准确。

我认为，这艘飞船很可能与我们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rdo;

沃克菲尔和弗朗西丝都没有回答他。

前者全神贯注地安装着摩托雪撬的最后一个滑撬;后者则像往常一样，忙着把沃克菲尔工作过程拍录下来。

&ldo;看起来，这个城市确实是由三个相同部分组成的。

&rdo;高岸继续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ldo;每一个部分又是由三个更小的大致相同的部分构成。

但是，九个小区并不是完全精确地复制，而是呈现出细微的差别。

&rdo;

&ldo;好了!&rdo;沃克菲尔说着，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ldo;提前一整天完成。

我应该试一试这机器的所有功能。

&rdo;

弗朗西丝看了一下表：&ldo;我们差不多迟了半个小时，还要不要在晚餐前到&lso;纽约&rso;城去兜兜风?&rdo;

沃克菲尔耸了耸肩，瞧着高岸。

弗朗西丝走到日本科学家面前：&ldo;你怎么想，高岸?我们去不去对岸，给地球上的人们拍一些近距离的&lso;纽约&rso;城图像?&rdo;

&ldo;完全可以，我是等不及了……&rdo;高岸答道。

&ldo;只是最迟你们得在19：30之前回到营地。

&rdo;大卫&iddot;布朗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同海尔曼、威尔逊正在直升机里，&ldo;我们今天晚上要认真的讨论一下计划，明天的许多活动内容都需要调整。

&rdo;

&ldo;雷吉，&rdo;沃克菲尔说，&ldo;如果我们暂时把滑车系统的事放在一边，雪撬又不出岔子的话，只要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越过冰面到达&lso;纽约&rso;城里，一会儿就可以回营地。

&rdo;

&ldo;今天下午，我们已经把圆柱海以北仔细地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生物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