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几天，整个班就开始起哄，打趣这对小情侣，这对小情侣也别扭得可爱，暗地里约会过好几次，明面上却很低调，彼此目光交汇都很少。

姜越越看着小萱逐渐发红的脸颊，心想，这是恋爱吗？恋爱是这样的吗？

&ldo;小萱，我都可以听到你的心跳声了。

&rdo;姜越越凑过去，打趣了她一句。

小萱的脸涨红，小声说了句：&ldo;哪有，我没有。

&rdo;不过隔了几分钟，又偷偷向姜越越取经，问她觉得汪祺这人怎么样，好不好，姜越越托腮，末了说了句：&ldo;我也没什么经验，而且你姐姐我看男人眼光不是太准，就不害你了，你自己做决定吧。

&rdo;小萱咬着笔杆，纠结着可爱的小烦恼。

说到底，她的恋爱经验很浅。

-

日子过得很简单，和华小昕出去喝过两次茶，华小昕的工作又忙起来，但忙碌的性质和之前那份工作不同，这次面对的是有层次的大客户，做的是一种外国进口的液晶屏幕的销售，签下一次单就有上千元抽成，她拼命地做，业绩排在很前面。

&ldo;越越，你手上戴的那个镯子呢？&rdo;华小昕发现姜越越手上没戴上次那只翡翠。

姜越越顿了顿，说：&ldo;戴着处处被咯着，不舒服。

&rdo;她没和华小昕说自己怀孕又流产的事，也没提凌少旸的事，即使华小昕问凌大哥最近怎么样，她也就笑着敷衍一声还行，老样子。

姜越越发现自己粉饰太平的功力倒是越来越强了。

某一天，在书店买书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苗翘穿着时尚了不少，穿了一条长及膝盖的连衣裙，肩膀上还穿了件咖啡色的小马甲，戴了一副大墨镜，拎了一只黑色皮质的大包，和几个月之前差很多，像是完全融入了这座城市的生活，也会学着米娜，瑞丽穿衣服了。

姜越越买了好几本书，不小心被迎面走过来的苗翘碰了一下，最上面的一本软皮书掉了下去，苗翘说了声对不起，俯身捡起来，才发现是姜越越。

姜越越倒没什么表情，连丝讶异都没有，正准备绕开她而走，她却微笑主动打了招呼：&ldo;好巧，也来买书？&rdo;姜越越扯了扯笑，正要离去，又听到她的声音：

&ldo;姐姐的照片收到了，已经寄回老家给妈妈了，谢谢你们的帮忙。

&rdo;

姜越越微微怔了怔，转头直言：&ldo;你去谢凌少旸吧，我从头到尾是压根没想过要帮你们。

&rdo;

苗翘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面上没了表情。

照片？应该是苗川在甘南最后照的几张照片，原来凌少旸去那里拿回了照片。

姜越越木然地排队付款，慢慢走到门口接受审核，门口的空调风很大，她站了不到一分钟就觉得四肢很冰，小腹一股凉气往上窜。

-

&ldo;姐姐，那辆车好漂亮。

&rdo;小萱指着门口的一辆银灰色的车，姜越越一看，竟然是凌少旸的车，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凌少旸见姜越越出来了，立刻下车，走向她。

&ldo;好帅的男人……姐姐，他好像往我们这里走来。

&rdo;小萱拉着姜越越的手臂，&ldo;他在看你呢。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