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男人因爱痴狂认错了人，但总不会老师也认错吧。

柳淼淼抿了抿唇，探出一点儿脑袋，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ldo;……难道我们以前除了同学关系，还有点儿别的什么关系吗?&rdo;

女孩子清澈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亮，提问的模样真诚又饱含怀疑，却不知道她的质疑便像是一把大刀，狠狠砍在了他的心上。

全盘否定了过往他付出的真心。

谢灼的身体痛苦地晃了晃，落在身侧的双拳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嗓音艰涩：&ldo;柳淼淼，你到底有没有良心?&rdo;

&ldo;我有啊!&rdo;柳淼淼立马为自己辩解，&ldo;所以我才问你的啊。

&rdo;

谢灼闭上眼，似乎很疲惫，不想再说下去。

柳淼淼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唐玥说这男人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爱得很深的人渣前女友，而她那个高中老师又说她和谢灼有过一段关系。

既然老师这么说了，那她就姑且假设自己确实和他有过点非同学以外的正常关系，但像她这样内心充满着责任感和社会使命感的中国十佳好青年，绝不可能是他传闻中曾经交往过的那个人渣前女友!

柳淼淼思索半天，心里还是纠结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真心诚意地发问：&ldo;那个，冒昧问一句，你以前谈过几个女朋友?&rdo;

顿了顿，柳淼淼又小心翼翼道：&ldo;……我们总归不可能是炮友吧?&rdo;

谢灼：&ldo;……&rdo;

谢灼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柳淼淼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唐突，毕竟有几个女朋友有几个炮友是人家的私事。

可她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还指着这男人跟她说点和自己以前有关的事，说不定能帮她找回记忆。

柳淼淼清了清嗓子，想主动表示友好地为自己解释一下：&ldo;主要是因为我五年前出过一场意外，所以很多事都不记得了……&rdo;

她心虚地搓搓手，道：&ldo;你放心，要是以前我们真有点儿别的什么，我会负责任的……&rdo;

&ldo;够了。

&rdo;谢灼沉声打断，痛苦地说，&ldo;你连骗我都不愿意，用这种离谱的理由来敷衍我。

&rdo;

&ldo;我没……&rdo;

柳淼淼还想解释，他却不想再听下去。

谢灼抬手捏住自己无名指节某处，缓缓褪下来一枚银色圆润的小东西，用力攥在捏在手心里，指骨被捏得发白，微微颤抖着。

&ldo;五年，我没有一天忘记。

&rdo;

&ldo;你却问我有没有过别的人。

&rdo;

他哑然失笑，眼底悲痛，&ldo;柳淼淼，你有心吗?&rdo;

柳淼淼：&ldo;……&rdo;

面前男人说得太过痛苦逼真，以至于她福至心灵真心实意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胸口处，感受着自己那颗活蹦乱跳的小心肝，严肃回应道：

&ldo;我有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