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还有，那是……什么?

&ldo;呼。

&rdo;

涂绵绵猛然间惊醒。

她立即反应过来，试图回忆细节记起自己梦到的东西，但海马体就是如此不争气，上一秒还在记忆中的深刻画面下一秒就忘得一干二净。

她懊恼地揉揉眼睛，顷刻间没了睡意。

涂婆婆背对着她睡得正香，涂绵绵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披上黑色羽绒外套，穿着棉拖鞋，动作小心地走到客厅。

她打算接一杯水喝，还没到厨房，余光瞥到一道橘色的影子从院子里溜过，呲溜一下极为敏捷，转眼消失不见。

涂绵绵踉跄着倒退两步，被吓了一跳。

她突然联想到今天白日的事件，还有橘猫见到饕餮的异常反应，眼神一凛，顾不得换衣服就朝门外走。

&ldo;别出去。

&rdo;身后冷不丁的一道男性声音让涂绵绵差点儿发出惊叫声。

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回过头，果然是饕餮。

&ldo;外面的那只猫。

&rdo;涂绵绵给他指门外的方向，&ldo;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rdo;

&ldo;啊，妖怪。

&rdo;他的回应相当平静正常。

涂绵绵大惊失色：&ldo;什么?!&rdo;

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卧室，怕把婆婆惊醒，便拉着饕餮出了门，站在小院里。

涂绵绵裹紧了羽绒服，冻得面颊苍白，说话声音抖抖索索：&ldo;你知道它是妖怪怎么不说?&rdo;

&ldo;它不害人。

&rdo;

对于饕餮来说，不构成攻击性的小玩意儿，动物还是妖怪没什么区别。

妖怪更省心聪明，懂得讨好人。

涂绵绵眨眨眼睛，有些迟疑地说：&ldo;可是，白天有人说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rdo;

饕餮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