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若无其事地收回修眉刀：&ldo;嗯……我好像不太擅长化妆，九尾，还是你来吧。

&rdo;

九尾：&ldo;……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迟。

&rdo;

几人吵吵闹闹，相互揶揄，弄得涂绵绵哭笑不得。

跟凤皇生气那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有这精力，她还不如做点别的事情。

很快，直播在愉悦的沙雕的快乐时光中结束。

……

同一时间。

饕餮倚在墙边，头低垂着，散落的短发遮住他的眼神。

他一手拿着手机，音量打开得极小，正在安安静静地看着山海公司的直播。

屏幕上的涂绵绵又气又好笑，挤出一张无奈的笑脸，顶着滑稽的眉毛向大家挥手说再见。

直播结束，他关掉手机。

坐在门边的雨师妾不知看了他多久，一边挠头一边说：&ldo;总感觉你的表情不太对劲啊。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狗?&rdo;

饕餮面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在他的脸上，被吓得一个激灵的雨师妾缩了缩头，有些悻悻然：&ldo;不说就不说，凶什么。

&rdo;

饕餮沉默着。

&ldo;你看你，来了之后都没有妖怪敢来这里，我好好的生意都被毁了。

&rdo;

&ldo;……&rdo;

&ldo;啊‐‐&rdo;雨师妾头疼地使劲抓了抓头发，&ldo;自从老子认识你，统共说的话有超过十句吗?你怎么像个木桩子似的，那么无趣。

&rdo;

&ldo;……&rdo;

&ldo;烦求死!&rdo;

雨师妾爆了粗口，这才站起身：&ldo;自从十八年前你醒过来就是这副德行。

你是不是又睡了十八年?&rdo;

&ldo;……&rdo;

&ldo;苍天啊大地啊，我是在对一堵墙说话吗?&rdo;

雨师妾无力地捂着脸，黑色的小蛇缩在他的怀抱里，半点儿都不敢朝着饕餮的方向爬过去。

在这里，也只有絮絮叨叨的雨师妾敢这么跟饕餮说话，他只不过是仗着认识饕餮的年岁早，当初还对他有过那么一星半点的恩惠。

妖怪看重因缘，饕餮自然对他比平常的妖怪多了几分耐心。

要是搁其他的妖怪这么叽叽歪歪，早就一口吞掉了事。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知道饕餮在赶时间，雨师妾嘴上说着麻烦，还是加快办事速度。

当他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告知饕餮坐标，雨师妾迟疑片刻，还是问道：&ldo;我看到山海公司的消息了。

&rdo;

饕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ldo;总感觉发生很多奇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