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父亲？”

“看起来可真弱。”

那个时候才八岁的达米安这样开口，他抬头打量蝙蝠侠，手上却还拽着个体型有他三个高的壮汉，这已经是最后一个还有反抗能力的打手了，其他人都已经被从天而降的小刺客打趴下。

抓住猎物的衣领抬臂施力，狠狠将对方掼到墙上，力道之大砸得烟尘四起，石块飞溅。

为了确保目标的死亡，下意识已经抽刀而出准备补上致命一击。

此时因为中了企鹅人的毒气陷阱倒下，又被倒挂绑在花里胡哨机器吊顶上的蝙蝠侠已经挣脱锁链，他从高处一跃而下抓住男孩握刀的手腕。

“放开我。”

“不，你不可以这样做，我来处理。”

那个时候同样年轻的蝙蝠侠很明显对这个被塔利亚送过来的儿子也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知道有些观念是错误的，他需要背负起一个引导者的责任，将其纠正过来。

作为在克隆实验里被催熟长大，并且经过严苛训练的刺客联盟少主与已经出道两年的蝙蝠装怪人，这对父子的初见面从先打一架开始。

最后，一大一小两人站在一起，在周围吵闹个不停的警笛声中目送罪犯带上手铐被押送往监狱。

“你饿吗。”

“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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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很高兴至少我不需要再担心韦恩后继无人了，终于对得起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的在天之灵。”

“但是，或许。

可能——我这个可怜的老人家更希望能看见的是父子合家欢，而不是父子互殴的场面呢？”

站在蝙蝠洞里迎接刚回家，鼻青脸肿二人组的老管家这样说着，他拿着白手帕装模作样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还得负责给两位年纪差不多的小主人上药。

没错，就是年纪差不多，毕竟心理年龄八岁与身体年龄八岁，的确可以成为很好的同岁玩伴一对。

坐在病床上用冰块敷脸上乌青的达米安把脸扭到另一边，这个伤口是因为身高问题，一时误判被打出来的。

他现在才不想掺和进去蝙蝠侠被他的老管家一顿阴阳怪气挤兑得越缩越小。

到韦恩庄园的第一天，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小动物深刻明白了这个家里谁才是老大，趋利避害的本能让达米安重新审视了这个家庭地位的构造问题，经过一番复杂思考与母亲用意与自我攻略然后恍然大悟。

自己要保护好最柔弱的蝙蝠侠，先从统治哥谭开始。

完全不知道在新出炉的亲儿子眼中，自己已经成为家庭地位垫底的蝙蝠侠还在因为老管家上药‘一不小心’的用力过猛而龇牙咧嘴。

当第二天夜巡结束的达米安对蝙蝠侠说，“你已经做得足够了。”

布鲁斯：“？”

“接下来哥谭归我管理，你可以退休了。”

刺客联盟的少主这样宣布。

让光荣被退休

的蝙蝠侠一脸我不理解你的脑回路（），

?[（（），

蝙蝠头罩都遮不住布鲁斯如扇形图一样变化的表情。

只不过这件事以两人的不欢而散告终。

于是第二天夜晚的老管家又收获了互殴得彼此鼻青脸肿的父子组合。

阿尔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