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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月鸯的余韵反馈给萧鹤棠,犹如被吃着的感觉让他同样微微失神,面容透红,俊眼黑亮,低头看着被动地发出声的小妇人。
他越发撑满了她,东月鸯倍感压力的回缩,萧鹤棠许久没跟她这么搞过,又忍耐了这么久,这回真的大开大合地上阵征伐,他跟东月鸯的气息都变得很大非常不稳,尤其一般这种时刻萧鹤棠又控制不住话比较多,“挟死我了鸯鸯……!
把我全吃了进去,好舒服,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啊……一辈子,下辈子,都这么搞你!”
东月鸯当场溃不成军,她都不需要靠枕了,被萧鹤棠带得微微悬空,几乎往床头撞去,随即被萧鹤棠拉住,不拿出来,就地换了个姿势,她整个人像长在萧鹤棠的东西上被转了一圈,这种感觉她第一次尝试,当即连带着打起摆子,趴着喊了出来。
既然有了个开口,后面的声音便止不住了,萧鹤棠倒是很喜欢听见她叫,激动称赞,“好听死了,鸯鸯……再叫,再叫。”
东月鸯忍不住脸红,回头用汗湿的双眸看萧鹤棠一眼,说她叫得好听,萧鹤棠自己不清楚自己,回响比她还热烈,她都盖不住他的音色,不过就算跟萧鹤棠做了,今晚也算不得什么。
她连续到达过几次顶峰,四五回已经不行了,再来一次更是极限,非常之疲累,然而萧鹤棠跟狗一样还在背后嗅她,他躺着把她搂在怀里,结实有力,没有一刻放松,周身都浸透着心满意足,一遍又一边在后背抚摸着,“睡了吗?鸯鸯。”
东月鸯是想睡,但还记挂着一件事,“孩子……”
萧鹤棠宽慰说:“放心,我让人去看着他了,在宫里他不会有事的,朕的太子,在这的都会以他为尊。”
他还没立后,就把太子定下了,联想到萧蒹葭说的他将妃嫔名册都废了,难道真的他这辈子都不纳妃了?萧鹤棠突然发问:“鸯鸯,你气消了吗?可以不要记恨我了吗,没有你的这些天里,祖母逼着我看你同其他人相看,我真的好难过,他们都配不上你。”
东月鸯没被气笑,转头看向萧鹤棠,两双眼珠凝视着彼此,萧鹤棠眼里的深情浓得几乎掐出水,东月鸯却可谓是心如止水,除去在厮混间会被引起不同的情绪,在这时候显现得不怎么多,“他们配不上,你就配得上?”
“嗯……”
萧鹤棠乖觉地道:“与我相比,他们身份不及我尊贵,有能耐的没几个,几个花把式,做做样子而已,我知道你瞧不上他们。”
人都懂得吃过好的,就尝不下贱的,萧鹤棠从不觉得他哪里差了,从客观上讲,他在男人中的竞争力绝对稳居第一,专情又不对别的女子感兴趣,缠了东月鸯这么久还没放弃,这种男人比喜新厌旧三妻四妾中不安于室的好多了。
而且他所作所为也都情有可原,萧鹤棠绝非是虚张声势故意打压别人,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即便东月鸯也要承认以他的个人能力来看,他的优秀是世上无匹的,如果爱慕强者,萧鹤棠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要找比他还强还厉害的男子,既要有家世、才情、相貌还要有能力,同时兼顾一颗有情根的心,那是万万不可能再有了。
东月鸯平心静气地说:“你知道我是多活了一辈子,那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我等到死都不见你回来看过我,祝柔臻喜欢你,还联合她舅舅给我下药,拖垮了我。
我重生后就想马上跟你断了,你再有能耐又怎么样,有能耐做你的妇人也要有命去享,所以你再好,我都选择量力而行,该远离的就远离,免得再因你赔上性命。
你说,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萧鹤棠神情凝重,浓眉从东月鸯说起这些事来就没松开过,“你没错,鸯鸯,是我不像你能重来一辈子,不知情你经历过什么,我现在就是后悔当初不该老实告诉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能重来,我肯定不会再那么对你了,我情愿被害死的是我,这样我重生了肯定就不一样。”
“祝柔臻跟她舅舅……他们祝家,现在想来我都觉得让他们死得太轻易了,若是早就知道他们那么害你,我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的心很早就遗落在你身上了,你没有发现吗?”
难得他们之间有这么平和的谈起过往的机会,东月鸯学着萧鹤棠的口吻说:“是吗,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过去了就过去了。
还不如说说今后怎么样?”
在她看来她跟萧鹤棠的纠缠是不会停止了,总是耽溺于往日纠葛又没什么用,还不如注重当下的利益,“那鸯鸯,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离开我,不管是什么愿望我都能满足。”
萧鹤棠嘴唇抵着她的发顶落下柔情的轻吻,不一会就来到了脖子处,东月鸯在他越来越往下去时,拉住他的手暂停说:“你叫宝宝太子,你打算立卿儿为太子了?”
萧鹤棠虽然很想再次跟东月鸯亲昵一下,但是当前时机不好,东月鸯明显有畅谈的意思,他又怎好拂她的兴致,干脆顺势交握回去,在嘴边亲了亲,一口应下,“是啊,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立嫡立长,长子为尊,他不做太子谁做太子?我们好好抚养他成人,等他长大就能肩负起一国之主的责任,江山是他的,权势是他的,这不好吗?”
“不过来路要名正言顺,不然册封礼制上,说到太子生母需要参与,不是皇后所出,到时候会引起许多非议。”
东月鸯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册封?名正言顺?还不是萧鹤棠的小把戏,她跟着轻声说:“原来阻碍这么大,那我不是耽误卿儿了?如果实在是麻烦,你就是跟人说他生母早逝,但种是你的种吧,谁敢冒充你的子嗣?你让他做太子,又是他父亲,总得排除万难保护好他吧,实在做不到也就算了……”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萧鹤棠握紧了她的腕子,怒极反笑,气血在胸腔内翻涌几下,随后缓缓平静下来,“好了,哪有那么艰难?你怎么还咒自己,这辈子无论如何你都要长命百岁,其实我是想说……不光是卿儿的太子之位的册封,还有你的皇后册封,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愿意。”
“打住。”
东月鸯不接话茬,“说卿儿就说卿儿,提别的做什么?”
她笑了笑,莫非萧鹤棠以为今天他俩躺在一起,就是真破镜重圆了,她打了个呵欠,“你立太子吧,与他娘亲何干,不要说了,我有些困了。”
她忽然做了个起身要离去的动作,萧鹤棠手上将她稳住,知道她不想谈也不为难,“这么晚了,你还出去?不要去了,留在这里歇息,你不想说我不说了就是。”
紫宸殿大门紧闭,内里灯火熠熠,写满字迹的纱幔被窗外的风吹动着,萧鹤棠在她身后固执地拦下她,东月鸯走不掉,实在困倦了也懒得跟他闹,只是临睡前还是说教了一句,“不过是露水之合,这样实在不合适。”
她不想要名分,睡了就要跑,萧鹤棠懂得她的心思,是在提醒他二人就算做了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她都不介意,他更用不着放心上。
如此豁达,让萧鹤棠仿佛难以回应东月鸯的话,变得也比刚才还要沉默。
但东月鸯觉得他应该不是在生气,而是她的确累了,不想打扰她入寝,直到她阖上眼那一刻,呼吸渐渐变平和,她隐隐约约听见萧鹤棠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不要名分,那给我个名分如何?让我做你的人嘛,男宠也行。”
他脑子有病,东月鸯未给他丝毫回应,睡一睡就要给名分,那她碰碰别人,岂不是都要追着她负责?还什么男宠,这么大体量的帝王男宠,她可消受不起。
东月鸯这次真的不再理他,跌入梦乡里,萧鹤棠没有再烦她,像是觉得不够似的,贴着她靠近直到不留一丝缝隙,手指很舒适地去撩东月鸯的发丝,轻轻安抚,他还很精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