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楼罄带他去浴室洗干净了，抱回来床上很小心、很含蓄地勾着他，又很温柔地替他弄出来，擦干抹净，便想抱着他睡觉。

计寒不甘心地摸了摸他，又摸了摸他，楼罄平静地说了句：&ldo;还想要？&rdo;

&ldo;嗯。

&rdo;

楼罄缓缓翻身，箍着他抵在床上，动作便没那么温柔了。

这一次两人冒了满身热汗，计寒咧嘴傻笑抱着他不肯松手，楼罄却有点歉意：&ldo;痛不痛？我出门买点药给你抹。

&rdo;计寒低着头又去摸，不但摸，还在他身上一刻不消停地乱蹭乱咬，楼罄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说：&ldo;你要几次？我怕你受不了。

&rdo;

计寒听了埋下头，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往他身上蹭，楼罄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儿，把他压翻在床上，这次便着实不客气了。

计寒闭上眼睛慢慢回味。

说到底，还是第三次最叫人，两人最后放开了胆子，计寒神志不清，&ldo;哥哥&rdo;&ldo;弟弟&rdo;&ldo;小周&rdo;&ldo;楼楼&rdo;不住嘴地乱叫。

楼罄听了脸色泛红、屏住呼吸，那种失神敛眉的模样现在都叫人难忘。

好过瘾……

事后，楼罄把床上的残局收拾干净，安安静静地抱着他，探出手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问道：&ldo;计老师……我刚才弄痛你了吧？&rdo;

痛，真的痛。

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那地方干脆没了知觉。

但是，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痛快过。

以前不清楚，只觉得这一辈子都没法跟人发生关系，想起来就害怕恐惧，原来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即使再脏再乱，他也可以忍下来。

不但能忍，还欢喜得要命。

雷声响了大半夜，计寒也不安了大半夜，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跟楼罄上床，他真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天色微明，计寒半坐起来找衣服，找话题道：&ldo;楼罄，你怎么记得深层意识里面发生的事？你接受过意识训练？&rdo;啊，睡衣扔到台灯上去了。

&ldo;嗯。

&rdo;

&ldo;被谁训练过？&rdo;计寒扣起睡衣上的扣子，有点不解，&ldo;莫成君没有训练你，我也没有，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几个人了……训练了多久了？&rdo;

&ldo;半年。

&rdo;

计寒愣住：&ldo;半年？&rdo;

他被莫成君培训半年的时候，只不过能记得进入初层意识做任务而已。

进入自己的深层意识时完全是混沌一片，更不用说清醒时能记得一些片段。

计寒是莫成君口中的天才，意识方面的掌控比莫成君本人还要有天赋，难道……还比不过楼罄么？

楼罄平静地看着他：&ldo;等过几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rdo;

&ldo;嗯……什么人？&rdo;

&ldo;是你们这项研究的鼻祖。

&rdo;

计寒思索了片刻，缓缓道：&ldo;我们这项研究从莫成君的导师连天行教授开始，十几年前他心脏病发住了院，之后似乎成了植物人。

连天行进展的意识开发只停留在初期阶段，真正发扬光大、得到国际认可的还是莫成君。

&rdo;

&ldo;是么？&rdo;楼罄轻声说，&ldo;这几天你没别的事情做，我给你一些资料，不如你自己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