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周歌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疯狂的翻着，嘴唇在不住的颤抖。

公关团队，保镖，还有……熟人，大家都在发消息问她，经纪人说怎么办，她能知道怎么办？

她五指插入头顶的发包，脸色越发绝望，看着底下的评论，顺风顺水惯了，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歌滚出娱乐圈！

——1，滚出娱乐圈！

——对你特别失望，脱粉了。

“没什么意思。”

屠虔虔抽出她手里的手机，翻给她看，一边翻一边说：“前辈，稳住情绪啊，这个时候发飙，那多么不体面，想想你的代言，再想想未来的路，不体面的事情，少做点。”

周歌痛苦的将眼睛闭上，可屠虔虔非要扒拉着让她看。

“看呐，前辈，这可是你的英勇事迹。”

……

“是不是你干的！”

周歌眼尾泛红，一把抓着屠虔虔的手，逐渐使劲，屠虔虔微微一笑，搭上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周歌脸色发青，手也不自觉的松开。

“前辈，轻点啊，我怕疼。”

*

来看秀的也不止是明星，还有一些网红，不过她们的座次很靠后，有的人会实时转播一些消息，分享到网上。

比起明星们要时刻注意形象，只用后期拍图p图的网红们，没有人关注，反而自在的多。

她们也是最早一批就知道周歌事情爆发的人，只不过，比起愤慨，看乐子的心情会更大一些。

当屠虔虔貌似和周歌关系好时，他们看热闹。

屠虔虔翻脸时，她们实况转播。

网络上的猹们，早就被博主们发出的图片和动图给看的嗷嗷待哺，除了痛骂208，就是好奇周歌知道的时候的脸色。

只不过对方手里没拿手机，端坐在那，一脸假笑的看着秀场。

——周歌这件事做的造孽，可她坐在屠虔虔身边，我觉得更造孽，有没有人能跟周歌说一声，把脖子上的粉也补一补。

——是啊，你光涂脸做什么？外媒那个镜头都没滤镜的，回头鼻子里几根鼻毛都能给你拍出来，脸上卡的粉比谁的命都要多了。

——屠虔虔在干嘛？她不是上前保护了言一吗？这会儿又和周歌好了？

——娱乐圈果然很现实，哪怕屠虔虔也免不了俗，一会儿估计粉丝还要洗，支持姐姐交友自由。

——还有我蒸煮只是逢场作戏，你怎么漏掉了这句。

结果前奏还真来了。

——路过，看到我蒸煮，进来溜达一圈，这是为数不多你杀姐被刺儿的话题了吧。

——讲真，还是不了解杀姐，她越这么笑，越代表她要开大，上次这么笑，她还是冲着刘庆海，恋综那个事情那么炸裂，你杀姐还是平平淡淡的把体面人做到了最后。

——周歌咋了！

屠虔虔给她看啥了，她脸色这么难看，感觉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打屠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