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白看着透明的玻璃小房间，问他：“你原来就知道是这样的吗？”

在林客意料之外，打的枪是真枪实弹，需要专业的指导人员站在特定的空间里指导。

也就是说，林客并没有靠近她的机会。

林客摊手：“我也不知道。”

当初没有做好详细的考察。

他在等待她把枪打完的间隙里反思了一下。

结束后，付佳白倒是很高兴。

她虽然没有玩过射击，但是无论手枪还是长枪，每一发基本都命中了靶心。

她的一次全新的体验。

她用眼神注意林客，并不能捉摸到他的情绪。

林客带她走出地下体验馆，盛夏时节非常闷热，车里以最大的功率开了空调，但一时半会还没能达到预设的温度。

女孩看起来没有意识到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这么仄逼的空间里，是一件暧昧和危险的事。

林客突然显露出了一些烦躁，似乎不愿再等待空调将车内的温度变低。

车内是密闭的空间，付佳白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心里有一些发毛。

林客想，她意识到了。

他低头看了一会手机，说：“我们去看个电影吧。”

“嗯？”

“想不想看电影？”

“可以。”

真乖。

林客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她向后退了一个身子，有些谨慎地看着他。

付佳白就坐在副驾，想躲的最后其实也不能躲到哪里去。

他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含笑又正经地望着她，直到女孩发现他没有恶意，然后竟然把头非常柔顺地侧过来。

靠。

她真的很乖，又好哄。

真不知道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安然无恙活过来的。

“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别的男人，你现在已经没这么安全了。

坏男人太多了。”

林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她说。

完全不在乎自己也是这样的男人。

付佳白对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不明所以，还是认真想了想，回应他：“嗯。”

还没有涉世的小女孩。

林客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