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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相互利用509（第1页）

张连或神情振奋地说：“对，必须得收拾他，丁大下巴这种人咱们不收拾，还收拾谁？”

韩立功笑说：“看来张秘书对丁大下巴是恨之入骨啊！”

张连升一怔说：“我……我是看不惯丁大下巴狗仗人势那副嘴脸，韩科长，你要是能把丁大下巴收拾了，那可真是为民除害了。”

韩立功说：“丁大下巴通匪归通匪，那是另个罪状，至于说到民愤，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吧？话说回来了，你平时见到丁大下巴，不也是满脸陪笑，一口一个老丁大哥长老丁大哥短的喊着吗！”

张连升尴尬地笑说：“都是在街面走的人，走对头碰你能不打个招呼吗，咱总不能……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一脸地抹不开肉。”

韩立功把手中摆弄的金条推送回来，说：“好了，你张秘书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情我也领了，这金条我不能收，不是兄弟打官腔，公事公办，丁大下巴我不会放过他，但我不能徇私枉法，假如说有一天我要是把丁大下巴抓起来，也是因为他通匪，不是为你张秘书报私仇，希望你给予理解吧！”

张秘书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心里暗骂韩立功装正人君子，也暗骂关福堂不应该给他出这么主意，让他在韩立功面前出丑，自讨没趣，自爱其辱。

过后，关福堂还真挂念着这事儿，问张连升与韩立功谈得如何，张连升心里有气，不想告诉关福堂实情，顺口说韩立功答应了他的请求，已经开始对丁大下巴进行调查，关福堂又问张连升，没向韩立功表示表示，意思就是给韩立功送没送礼，张连或也顺口说送了，送了一根金条，关福堂摇头感慨地说韩立功变了，警察署内部人的礼都敢收，如此贪婪早晚能出事儿。

张连升故意激将关福堂说：“能出啥事儿，他在省警察厅里有靠山，怕是您这个署长都动弹他不得。”

关福堂说：“我不动他，我动他干啥儿？作为一署之长，我对他韩立功办案能力还是非常赞赏的，不过，他说他正在调查丁大下巴，我担心他最后还是个虎头蛇尾呀！”

张连升说：“这不一定，我看韩立功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气。”

关福堂说：“他不怕天不怕地没毛病，说到他不惧怕丁家大院，我还是有所怀疑的，不过，他要是真能搬倒丁大下巴，你老张那根金条没白花不说，我要以署长之名，另外再奖他一根金条。”

张连升疑惑地说：“你是说奖赏韩立功，为啥儿？”

关福堂说：“这还用问吗？他韩立功敢动丁家大院，这是英雄啊，不该奖励吗？”

张连升还是心有不解，头道：“署长，您也恨丁家大院？”

关福堂正色地说：“老张，我啥儿时候说我恨丁家大院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传到丁家大院的人耳朵里，我老关成啥儿人了。”

张秘书听了关福堂这反复无常的话，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据他所知，关福堂与丁大下巴并不常走动，关系谈不好，也谈不上坏，或者说不敢把关系搞坏，跟丁家大院的老东家丁喜贵，别看他是署长，根本高攀不上。至于见到丁大下巴，关福堂人前人后兄弟长兄弟短的，显得那么亲近，人老奸，马老滑，张连升尽管天天围着关福堂转，也摸不透这个关福堂，但不管关福堂说的是真话假话，他已不指望关福堂为他“伸张正义”了，只能是希望和盼望韩立功早日把丁大下巴绳之以法。

韩立功虽说嫉恶如仇，却未必真心要跟丁大下巴过不去，之所以调查起丁大下巴，说实在的还是源于两面坡大车店那个底火，主要是被柳如飞一人竟将他和几个手下缴械，还痛斥一顿，弄得他颜面尽失，威风扫地，在小岛面前抬不起头不说，想必于得江等人背头肯定也没少讥笑他，回来后，情绪低落，好一阵子才打起精神，小岛不知是对他不满，还是有别的原因，好长时间都不跟他见面，当他听说被柳如飞绑上亮甲台的几个日本人安全回来了，他来到株式会社想以调查科长身份，问询一下小岛是用什么条件，什么方法把人救回来的，小岛不冷不热，含糊其辞，最后也没告诉他实情。韩立功好不失落、好不恼火，但又无处发泄，把全部怨恨都集中在柳如飞身上，后悔当初柳如飞到丁家大院当说话时，他将柳如飞抓进警察署，如果知道有这个后患，他就该在顾晓波顾连长要回柳如飞之前，找个借口将柳如飞致于死地，这样就不会有后来这个两面坡大车店的事情发生。他恨柳如飞，想寻机雪耻，可是柳如飞远在大山之中，以他之力，鞭长莫及，无奈只能望洋兴叹，万没想到，柳如飞突然间来到城里，突然间离去，来去如一阵风刮过。他懊悔没有撞见柳如飞，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调查后，自然迁怒于丁大下巴身上，“香粉楼”有何损失，老鸨子被打，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反感到幸灾乐祸，他的愤怒和仇恨是柳如飞，不，柳如飞不在眼前，那么就是那个丁大下巴了，他想去找或者说去抵捕丁大下巴，又怕进不去丁家大院，强行闯入，他无论如何激励自己，鼓足勇气，最终也实在是没这个胆子，思忖再三，他想出一个主意，在大院之外会会这个丁大下巴。

几天后，丁大下巴来到街上，想去一家成衣铺，吊一件狐狸皮大衣，需量身订做，这事儿伙计代办不了，刚没走出大院多远，韩立功迎面走来，于得江及几个人，站在不远处，看来是韩立功有话，不让他们靠前，丁大下巴看见韩立功了，头不抬眼不见装着看不见，别看丁大下巴贵为大管家，在县城绝对有一号，但为人还是挺随和的，他不愿意搭理韩立功，一是瞧不起韩立功小人得志，当上调查科长就不知天高地厚，二是，他一直对韩立功拘押柳如飞那件事儿耿耿于怀。

张连或神情振奋地说：“对，必须得收拾他，丁大下巴这种人咱们不收拾，还收拾谁？”

韩立功笑说：“看来张秘书对丁大下巴是恨之入骨啊！”

张连升一怔说：“我……我是看不惯丁大下巴狗仗人势那副嘴脸，韩科长，你要是能把丁大下巴收拾了，那可真是为民除害了。”

韩立功说：“丁大下巴通匪归通匪，那是另个罪状，至于说到民愤，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吧？话说回来了，你平时见到丁大下巴，不也是满脸陪笑，一口一个老丁大哥长老丁大哥短的喊着吗！”

张连升尴尬地笑说：“都是在街面走的人，走对头碰你能不打个招呼吗，咱总不能……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一脸地抹不开肉。”

韩立功把手中摆弄的金条推送回来，说：“好了，你张秘书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情我也领了，这金条我不能收，不是兄弟打官腔，公事公办，丁大下巴我不会放过他，但我不能徇私枉法，假如说有一天我要是把丁大下巴抓起来，也是因为他通匪，不是为你张秘书报私仇，希望你给予理解吧！”

张秘书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心里暗骂韩立功装正人君子，也暗骂关福堂不应该给他出这么主意，让他在韩立功面前出丑，自讨没趣，自爱其辱。

过后，关福堂还真挂念着这事儿，问张连升与韩立功谈得如何，张连升心里有气，不想告诉关福堂实情，顺口说韩立功答应了他的请求，已经开始对丁大下巴进行调查，关福堂又问张连升，没向韩立功表示表示，意思就是给韩立功送没送礼，张连或也顺口说送了，送了一根金条，关福堂摇头感慨地说韩立功变了，警察署内部人的礼都敢收，如此贪婪早晚能出事儿。

张连升故意激将关福堂说：“能出啥事儿，他在省警察厅里有靠山，怕是您这个署长都动弹他不得。”

关福堂说：“我不动他，我动他干啥儿？作为一署之长，我对他韩立功办案能力还是非常赞赏的，不过，他说他正在调查丁大下巴，我担心他最后还是个虎头蛇尾呀！”

张连升说：“这不一定，我看韩立功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气。”

关福堂说：“他不怕天不怕地没毛病，说到他不惧怕丁家大院，我还是有所怀疑的，不过，他要是真能搬倒丁大下巴，你老张那根金条没白花不说，我要以署长之名，另外再奖他一根金条。”

张连升疑惑地说：“你是说奖赏韩立功，为啥儿？”

关福堂说：“这还用问吗？他韩立功敢动丁家大院，这是英雄啊，不该奖励吗？”

张连升还是心有不解，头道：“署长，您也恨丁家大院？”

关福堂正色地说：“老张，我啥儿时候说我恨丁家大院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传到丁家大院的人耳朵里，我老关成啥儿人了。”

张秘书听了关福堂这反复无常的话，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据他所知，关福堂与丁大下巴并不常走动，关系谈不好，也谈不上坏，或者说不敢把关系搞坏，跟丁家大院的老东家丁喜贵，别看他是署长，根本高攀不上。至于见到丁大下巴，关福堂人前人后兄弟长兄弟短的，显得那么亲近，人老奸，马老滑，张连升尽管天天围着关福堂转，也摸不透这个关福堂，但不管关福堂说的是真话假话，他已不指望关福堂为他“伸张正义”了，只能是希望和盼望韩立功早日把丁大下巴绳之以法。

韩立功虽说嫉恶如仇，却未必真心要跟丁大下巴过不去，之所以调查起丁大下巴，说实在的还是源于两面坡大车店那个底火，主要是被柳如飞一人竟将他和几个手下缴械，还痛斥一顿，弄得他颜面尽失，威风扫地，在小岛面前抬不起头不说，想必于得江等人背头肯定也没少讥笑他，回来后，情绪低落，好一阵子才打起精神，小岛不知是对他不满，还是有别的原因，好长时间都不跟他见面，当他听说被柳如飞绑上亮甲台的几个日本人安全回来了，他来到株式会社想以调查科长身份，问询一下小岛是用什么条件，什么方法把人救回来的，小岛不冷不热，含糊其辞，最后也没告诉他实情。韩立功好不失落、好不恼火，但又无处发泄，把全部怨恨都集中在柳如飞身上，后悔当初柳如飞到丁家大院当说话时，他将柳如飞抓进警察署，如果知道有这个后患，他就该在顾晓波顾连长要回柳如飞之前，找个借口将柳如飞致于死地，这样就不会有后来这个两面坡大车店的事情发生。他恨柳如飞，想寻机雪耻，可是柳如飞远在大山之中，以他之力，鞭长莫及，无奈只能望洋兴叹，万没想到，柳如飞突然间来到城里，突然间离去，来去如一阵风刮过。他懊悔没有撞见柳如飞，没有抓住这个机会，调查后，自然迁怒于丁大下巴身上，“香粉楼”有何损失，老鸨子被打，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反感到幸灾乐祸，他的愤怒和仇恨是柳如飞，不，柳如飞不在眼前，那么就是那个丁大下巴了，他想去找或者说去抵捕丁大下巴，又怕进不去丁家大院，强行闯入，他无论如何激励自己，鼓足勇气，最终也实在是没这个胆子，思忖再三，他想出一个主意，在大院之外会会这个丁大下巴。

几天后，丁大下巴来到街上，想去一家成衣铺，吊一件狐狸皮大衣，需量身订做，这事儿伙计代办不了，刚没走出大院多远，韩立功迎面走来，于得江及几个人，站在不远处，看来是韩立功有话，不让他们靠前，丁大下巴看见韩立功了，头不抬眼不见装着看不见，别看丁大下巴贵为大管家，在县城绝对有一号，但为人还是挺随和的，他不愿意搭理韩立功，一是瞧不起韩立功小人得志，当上调查科长就不知天高地厚，二是，他一直对韩立功拘押柳如飞那件事儿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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