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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楚若婷好像瘦了,骨头珠子有点硌手。
知晓她骗了自己,况寒臣很生气。他内心设想过千百遍,找到楚若婷后,要对她百般折磨……可知晓了她的过去,却忍不住的怜悯。甚至……愧疚。直到这个时候,怀里抱着她,鼻尖嗅着她身上的木兰香,复杂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楚若婷,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况寒臣捧起她的脸,认真地问,“你想我吗?”
楚若婷被他气笑了,“我想你死。”
况寒臣眼底漫上寒意,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柔软的唇片,衔入口中吮吻。楚若婷想躲,全身却动不了,她识海里又开始刺痛,痛感一阵阵的,随着血液流至丹田。
况寒臣没有注意到楚若婷的身体变化,他紧紧抱着她,贪婪地与她唇齿交缠。
此时此刻,她才是真正的属于他。
属于他况寒臣。
不是那什么荀慈谢溯星。
想到其他男人,况寒臣眸光愈暗。他手指灵活地解开楚若婷的衣带,大掌覆上她胸前的绵软,揉捏起来。
况寒臣顺着她的嘴角,吻过脖颈、锁骨,来到她的左胸,含住那颗殷红的珠儿。
楚若婷难耐地闭上眼,说不清是屈辱还是羞耻,眼泪滴落在况寒臣高挺的鼻梁上。
况寒臣愣了愣。
他抬手,抚上左胸的位置,忽然问:“疼吗?”
“被剑刺穿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况寒臣心软,他怜爱地吮吸掉她的眼泪,在她耳畔呢喃,“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辈子,我会好好对你。”
楚若婷丹田处疼痛难忍。
她颤着睫毛,看着况寒臣近在咫尺的俊脸,嗤道:“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况寒臣一僵。
他算什么东西?声名狼藉的邪修,南宫家不承认的私生子……
况寒臣眸色一冷,“怎么?你还想着你的大师兄?那个姓谢的?抑或是北麓游氏的少主?”他将她打横抱入灵舟,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腿,将硬翘的性器抵住花心,“不准你再想他们!”
楚若婷身子不能动,只能瞪着他。
况寒臣很想她。
想她的笑,想她眼中的狡黠,更想她这蚀骨销魂的身子。
他扶着鼓胀的坚挺,在她粉嫩的花唇上轻轻磨蹭。
楚若婷识海丹田都在疼,可敏感的身体却泌出了蜜液。她闭着眼,企图暗中偷袭,可没想到,疼痛让她根本无法运转灵力。
而此时,况寒臣已循着那小口,沉下身子,将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嗯……”入了朝思暮想的温暖甬道,况寒臣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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