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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前往城外（第2页）
“人家不姓卡，礼貌一点。”葛叶刨了几口饭，喝了一口水，转头看嵇长空，“所以那位卡琳不和我们一起吗？”
发完饭就又把眯起眼的嵇长空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开，仿佛被惊醒醒，后知后觉般回答道：“……哦，她应该赶不上了，不过也没关系，等之后应该还有一轮测试。”
“测试？测什么？”乾陈追问道。
“这一次是我们测试你们任务要用的设备，老乾认为对你们会很有帮助，就让我带上你们。下一次就得你们自己独立测试了。”
嵇长空似乎清醒了几分，言语逐渐清晰起来。
“哦，所以老乾现在在干什么？”
“协调后勤那边的一些事情，我不负责这个，具体的不知道。”
“那你是负责什么的？”
“你们任务相关的所有设备都是我带人修的。”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乾陈并不知道“所有设备”到底有多少，他只是看嵇长空这憔悴的面相觉得应该很多。
“乾陈……”嵇长空突然喊了一下乾陈的名字，让后者愣了一下。
“嗯……？咋的？”
“我有些好奇，你看到另一个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不会感觉很奇怪吗？”
这句话只问乾陈，因为其他三人根本没见过另一个自己，记忆传输时的信息同步算不得数。卡琳倒是见过，但她不在这里，乾陈只能独自承受众人求知的目光。
“这话说的，”乾陈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我以前的工作就是创造他，天天惦记他，忙的时候想，下班也想，有时候做梦也想，现在真见到了，就只有一种……”
“见到梦中情人的感觉？”葛叶趁着乾陈停顿的时候插了一嘴。
“噗。”宋倩笑了出来，维斯特没吭声，但嘴角微微上扬。
“滚滚滚，是成就感！妈的，给我整情绪不连贯了。”乾陈骂了一句，酝酿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道，“主要是感觉欣慰吧，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学生们也很努力，但中间发展过程没有参与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吧。”
“这样吗……”嵇长空点了点头，视线穿过遥远的空间看着某个人影，老乾正忙碌着，嵇长空能感觉到他身边湍急的信息流，以及注视这里的目光。
“你工作很忙吗，感觉你很累的样子。”葛叶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在人类无法察觉的短暂思考后，嵇长空回答了这个问题，“忙是很忙，但对我们的生命形式来说影响不大。我之所以看起来怎么累是因为这样可以增加我请假的成功率。”
“所以你是……演的？”葛叶追问道。
“这都是身体的自然反馈，怎么能算演呢？”说着他伸了一个懒腰。
乾陈突然想起了赫里斯，那个光速下班的男人，于是他开口问道：“你们都这样的吗，赫里斯当时也很着急下班啊。”
“我们也没多讨厌上班，但少上一点当然好啊。赫里斯和我不一样，他是太忙了。”嵇长空解释着，突然转头看着众人，“你们呢？”
他问出一个问题：
“你们又是为什么要接受我们委托的任务，去探索那片充满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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