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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向温暖把手中的纸袋递了出去，「那天很抱歉。」

她撇过头，耳根染上了緋红。

那天上车之后，向温婉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等等之类的。

向温暖把自己情绪整理好后，回过神来，面对这个问题，实在是开不了口。

她左思右想，先是帮楚子洋洗脱了嫌疑，再随便编了个藉口，蒙混过去。毕竟她觉得自己哭的理由挺丢脸的。

她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听到那样的话，内心很触动，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了。

向温婉一听就知道向温暖在说谎，因为她知道自家妹妹不擅长说谎。但想了想，如果向温暖愿意为那个人辩解，那应该不是坏人，估计有不想说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说自己误会了楚子洋，要请向温暖代为道歉。

向温婉做了一些小饼乾，请向温暖代为转交。

「我姊姊说很抱歉，误会你了。」

她其实有点紧张，害怕楚子洋会记仇，讨厌她姊姊。

「没关係啦，姊姊护着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楚子洋摆摆手，唇边绽放出一抹笑容，接过那待饼乾，「帮我跟你姊姊说谢谢吧。」

「好。」向温暖松了口气，悄悄看了眼正低头观察饼乾的楚子洋，内心踌躇了下，说道:「谢谢你。」

闻言，楚子洋抬起头，「不用谢，小事。」

「不是……」向温暖眨了下眼，「我是说那天。」

谢谢你的称讚，对她来说很温暖。这是她没说出口的话。

「嗯?」他一脸疑惑，「哪天?」

「火车站那天。」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哭啊?」被提醒后，楚子洋想起了自己一个礼拜都没能想明白的问题，无怨无故挨了骂，总要知道理由吧。

向温暖不自在的摸了下瀏海，眼神有些闪躲，哭的原因她都没跟姐姐说，却跟楚子洋说感觉不太好。

可是，害他被骂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不解释似乎说不过去。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吞吞吐吐、有头没尾的，说明了理由。

「这有什么好哭的。」楚子洋眉毛一挑，满脸不解，「我是称讚你啊。」

「你不懂。」向温转过头，緋红爬上了双颊。

「你好像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哭。」半晌，他评价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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