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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效忠，一如他们向他宣誓效忠一样。

“第九军团曾经是一群食尸鬼，但圣吉列斯带领他们成为圣血天使。他教会他们什么是荣誉、高贵与自豪，努力让自己的子嗣克服对杀戮与鲜血的渴望。

“他们都没有背弃彼此的誓言，哪怕要用生命去捍卫！”

“伏尔甘也曾对他的子嗣下跪，谦卑的感谢他们对帝国、对人类的牺牲与付出。即便是在所有原体中，伏尔甘也拥有其他人所没有的宝贵人性。”

“我是人类！我也拥有人性！”

福格瑞姆就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脚。

“对对对，你说得对。”

诺亚附和着他，“但伏尔甘的人性比所有人都更加浓郁，甚至比帝皇更加浓郁。除他以外，就只有基里曼的人性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但伏尔甘的人性是天生的，而基里曼的人性更多的来自于父母的教导。”

“他很幸运。”福格瑞姆不无羡慕地说。

诺亚没有言语，基里曼的确很幸运。

他父母双全，并且父母都对他别无所求，他们只是希望将他培养成才，而不是利用他。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母亲。

原体大都缺爱，尤其是母爱。

这主要归功于他们的亲生母亲尔达，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

你觉得帝皇对子嗣不好，你应该想办法对子嗣好一点，哪怕把他们偷偷抱出皇宫私自抚养，给予他们完整的童年与爱，而不是把他们丢到银河各处。

咋地，当流浪儿比有爹有妈更幸福呗？国外的月亮比泰拉圆是吧？

就算是诺亚，也能想象出当时的皇老汉究竟有多么的血压飙升。

能忍住没干死尔达，这都是帝皇念及旧情，看在尔达跟随他数万年的份上才放过她。

“再就是你。”

诺亚继续说道，“你也向你的子嗣下跪，但你是为什么下跪，你还记得吗？”

福格瑞姆的眼神有些怀念，脑海中闪过当初的记忆，闪过他对子嗣的话语：

“你们是帝皇的选民，是他的使者、他的战士、他的孩子，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还记得，记得他第一次和军团见面时的场景。

基因种子的污染变异和常年征战让第三军团只剩下两百人，有的连甚至只剩下最后一名战士，但他们仍然骄傲地高举着连队旗帜！

福格瑞姆对他的子嗣感到骄傲，但他为什么会下跪？

那时的他，究竟是什么感受呢？

福格瑞姆记得，但却再也无法感同身受。

因为他已经回不到过去，第三军团也一样。

福格瑞姆也有人性，但这份人性更多的是对政治的考量与对完美的追求。

所以他是原体中唯一娶妻的，还不止一位妻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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