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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燕瑶如在学校不受待见，但没自己带头拱火，至少会比原著里的好一点，没想到也没好到哪去。

卢老师喊他一声才回过神。

目光一挪，燕晏还看见踩着点进来的裴灏。

裴灏径直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他肃容，问：“四班的人说瑶如今天没来学校，他在干嘛？”

燕晏不意外：“他们没直接和你说吗？昨天燕瑶如比赛受伤了。”

“什么！？”裴灏惊愕瞠目：“你说他比赛受伤了？”

燕晏往后退了一步：“嗯，你昨天没来就不知道，只是擦伤崴脚什么的。”

看他这样，燕晏真怕下一秒他把怒火牵扯到自己头上。

没想到裴灏驻足原地，沉吟片刻后说：“待会放学的时候你帮我带个东西给瑶如。”

“但你放心，我找你帮忙肯定不是白帮的。我会和你说昨天我为什么没来学校。”

燕晏：“……”

“其实我可以不知道。”

燕晏这样不按套路出牌，裴灏偏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管，反正放学我一定要见到你。”

燕晏“啧”了声。

到了运动会结束的时候，燕晏去停车场拿单车，就看见在那亟待已久的裴灏。

对方塞给自己一袋子，燕晏往里瞧了眼：“跌打酒？”

裴灏耳尖薄红：“嗯。”

燕晏：“……”

这都过去一天了，你这送跌打酒未免太晚了吧……算了，这可能就是小年轻的情趣吧，燕晏不能评价什么。

“昨天我去送我哥去机场。他现在已经离开f市，继续回首都工作了。”

“……”

这就是裴灏所说的交换了。

燕晏去拿车，疑惑地问：“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原因？”

闻言，裴灏眸中有一丝落寞，没来由地说：“你没什么想法吗？我还以为你记得他来着。”

“之前你爸妈还没离婚，我去你家拜年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在有意无意找我哥——燕晏，你是不是对我哥有意思？”

“……”

沉默。

燕晏看着他。

浅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是一种淡淡的金灿色，他猫眼微眯，面无表情，慢慢地望着裴灏，过了会儿，才匪夷所思说：“你这什么意思？”

“我都忘记裴大哥长什么样了，况且拜年什么的，不就是因为裴大哥长得比你们这群小屁孩顺眼，我喜欢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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