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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订的条约，我修改了一下。”

条约？苏玏不解，低头一看，才发现手中的纸正是他那张好不容易想出来，但最后又放弃了的条约。

看到上面明显被改过的样子，苏玏就不明白了。这不是他定的条约吗？为什么要白卲瑀来修改，修改了那还是他的意思吗？

“这个……我说过不用……”

“我会遵守的。但前提是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什么？”

“苏玏，出现在开始，我会很公平地对待你。我可以不对你发火，也可以不对你动粗。一日三餐，至少有一餐我会和你吃。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在想什么，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你提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但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如果某一天，我会对你提某个要求，无论那个要求是什么，你必须答应我。无条件的！”

呃……这算是什么条件？苏玏有些搞不懂白卲瑀突然这么说是为什么，可他提出的条件太有诱惑力。

“只要是问想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嗯！”

“好……我答应你。”

“OK！”

“那……我现在想知道，你和舒悦……”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白卲瑀单手握住苏玏的肩膀，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苏玏……你给我听着，以后，只要不是我亲口说的，你不许相信。”

“我……相信你。”

“你出去吧。”两人对视了片刻，白卲瑀放开了苏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苏玏顿了片刻，向门口走去，走到门边他又停了下来，手握住门把，似是有话要说。

“白卲瑀……不是我亲口对你说的，你也不要相信。还有……谢谢你！晚安。”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白卲瑀才转过身去。看着那张被放在桌子上的条约，他有些无力地笑了。

【白卲瑀，你是在怕他离开吗？】

……

折腾了几个晚上，总算是可以好好地在床上睡一觉，然而洗完澡的苏玏，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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