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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屏住呼吸,紧抓双乳,待见到少亭终于胜出,一颗紧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一股莫名的感动从心底涌起,不觉间泪水已模糊了双眼,直觉如同高潮之后一般,全身酸软之极,再无一丝力气,紧紧抓住奶子的小手也垂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忽然,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少亭模糊而又温柔的面孔显在眼前,此时此刻如雪还如同梦中一般,不知少亭为何能寻来,更未想到夫君武功如此大进,心中实有千言万语,但话到了嘴边心底时时涌起的惧意再也忍耐不住,脸上露出怯意,可怜兮兮的便要开口。
少亭仔细看着如雪的俏脸,多日不见,如今已是清瘦了许多,抱入怀中的娇躯虽已是丰腴了许多,但眼望之处,手触之所在已是鞭痕累累,娇嫩的肌肤绳印鞭痕遍布了全身,胸前娇嫩肥大的奶子满是针孔,少亭忽然只觉一阵心酸,又想起刚才如雪所言,眼下望着自己的神态又是如此楚楚可怜,深深感到如雪对自己的依恋之情,顿时生出愧疚之感,少亭本就聪慧,尤其天生就对他人情绪变化敏锐异常,渐渐明白了如雪的心意。
与如雪相处的一幕幕从脑子浮现,知眼前美女因自己之前表现的冷漠,而暗自神伤,如今被贼人奸淫后,竟是恐慌自己弃之,不禁心中怜意大起,缓缓低头吻住如雪眼角的泪痕,吸入口中。
少亭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书生,却经历几度大难巨变,心中充满丧母的悲痛,心爱女子的离去更是让其痛不欲生,被白衣男子所救后,心性渐变的冷漠起来,只觉一切都不在重要,直到与碧霜患难与共,方才找到自我,但内心深处的高傲随着武艺的提升又渐激发出来,加之对心瑶恨意难消,对于碧霜更多的是亲情,对于如月如雪则是欲望,爱意却是甚少。
少亭性格渐变得极端,却是极难再深爱一个女子,此时吻着如雪面庞,回想前程往事,知道自己对如雪并无如同心瑶那般茶饭不思的感觉,愧疚之感愈强,但不知为何依然对怀中女子怜爱无比,怜意与愧疚间少亭不禁有些迷茫起来。
忽然怀中的如雪一动,便看向其一双美目,顿时心头一阵开朗,便觉心结已被解开,暗想道:既然雪儿要做我的女人,纵然自己未对其深爱,但眼前的女子一举一动都已牵动我心,已是有情。
少亭此时只想保护眼前娇弱的女子一生一世,其他一切都不在重要,想到此多日的烦闷终散去。
「小傻瓜!」如雪刚一动,耳边便传来一阵溺爱之音,如雪此时身受重伤到是其次,内心已被摧残的极为脆弱,听了少亭宠爱之语,哪里还忍得住,泪眼直流而出,少亭见了不禁将如雪拥得更紧了一些。
「无论发生何事,这一生雪儿都会是我的好妻子,日后我会替你烧很多的好菜买很多的首饰,陪你去河边欣赏美景,去逛热闹的集会,去闻那花卉中的芳香去!」少亭温柔的说着,如雪心中已是激动之极,猛然依偎在少亭怀中大哭了起来。
似是要将这多日来的委屈与痛苦全都发泄出来,愈哭愈大,少亭横抱着如雪心神都沉入其中,如雪这一哭惊天动地,直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许久后哭声渐止,抽泣间渐在少亭怀中熟睡过去。
如雪数日煎熬,此时发泄出来心力交瘁,沉睡过去,少亭解下外衫将如雪包裹的严严实实,轻柔抱着如雪向镇上而去。
过了片刻,一条人影小心翼翼的行了出来,正是先前去取水的那马贼,此贼渐快步跑了过来,细一检查,只见二当家与那贼早已气绝,心中惊慌不已,本想跟踪而去,但想起那一双露出寒光的双眼,只觉心中惊惧之极,犹豫了片刻,终无胆跟随,便慌忙向寨子跑去。
方才少亭与二当家交手时,那贼人已取了水回来,远远便听见打斗之声,此人颇为谨慎小心,其作风平日就多有被四当家不耻,但此刻却救了其一条小命,此贼藏在暗处一瞧,顿时大惊,二当家正与一人大战,自己那兄弟倒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
细细一看,胸前未见起伏,似已身死,不由心生惧意,又看向场中,见如雪坐在地上,绳索绳索已经解去,手中拔着奶子上的铁针,又看向二人,只见一青年男子围住二当家猛攻不止,身法其快无比,已大战上风。
此时少亭激战正酣并无精力查探四周气息,此贼大惧见无法插手,又向后躲去颇远,屏住呼吸远远窥望,忽见二人拼起内力,便有些想上前,但方才少亭双目的寒光还历历在目,心中惊惧犹豫片刻,便见二当家飞了出去,胜败已分。
少亭心忧如雪,一时间思绪万千也是忘了此贼,一直未曾探查四周,此贼一路飞奔回了寨子,告之剩下兄弟,急急商议一阵后,分了两人快马出山报知大当家,二人又回去收了尸身。
二日后,马贼寨子的大堂上,二当家和一贼人的尸身横放在中间。众马贼聚在厅中,还有二个蒙面男子。四当家面上怒火冲天大声喝道:“到底是何人!”
那贼人心中一惊,颤声说了起来,却隐瞒了自己窥探情形,只说归来便发现二当家已遭毒手。
只见大当家面上惊怒不定,但此人确有些气度,过了片刻极力压下悲愤,向两个蒙面男子抱了抱拳说道:「两位兄台前来助拳,在下甚为感激,未想竟发生此事,刚探得云水瑶出现在这一带,那云如雪又被救走,二弟惨死,此仇非报不可,眼下确急需两位之力,但若要就此离去,在下也绝无怨言,依然信守承诺」
一蒙面男子叹道:「大当家言重了,你等心情我二人自然能体会,此次对付云水瑶本就凶险之极,这云如雪正是关键,却是非寻回不可,大当家安心便是,我二人自会留下出力,我方才已检查过,二当家乃是与敌拼了内力被重伤,又被一掌击中后脑而亡。」
「我等此前同云水瑶交过手,此女使得是剑,而二弟却死去掌下,依手型看应是一男子,依我看必与云水瑶有关,这云如雪受伤极重,不足为虑,眼下事不宜迟,我等速速出山查探,若寻得其踪迹,还请兄台出山相助,擒回云如雪再行图谋云水瑶。」大当家接口说道。
「这个自然,许久未遇上高手,此人内力偏寒极为不凡,正要会会是何方神圣。」另一男子沉声说道,众马贼只觉耳中一阵轰鸣,此人竟运起内劲发声,其内力极为不凡。
大厅接着无声再出,众人陷入沉寂之中,许久之后,大当家忽然叹了口气言道:「殷六,二当家平日待你不薄,此刻正是紧要关头,望你能道出实情,是非曲直自有众位兄弟评判。殷六正是一直折磨淫辱如雪的贼人,此时一听顿时大失惊色,知瞒不过大当家。」
「殷老六!」四当家发出一声大吼,怒视而去,殷六平日便对其甚为惧怕,顿时全身一抖跪了下来,不敢再瞒,战战兢兢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四当家见又是此人惹出的事端,竟还害了二哥,怒从心起上前一脚便将起踹倒,又狠狠踢了几脚。
「老四,不可造次,殷六也是情有可原,此时正是用人之时,让其戴罪立功吧。」大当家开口说道,四当家满面怒容收了脚,走到桌前拿起一坛酒大饮。厅内众人便商议起来。
柳镇上后街甚为偏僻的一所宅子里,一个红衣女子正在院中晾衣,容貌甚美面上含春,举手投足间一副娇弱的模样,此女正是苏晓枬,这几日少亭带了干粮日夜在山中探寻,只在晚饭时分方才归来,匆匆用饭便又出门而去,往往深夜才归来,抱住晓枬和衣便睡。
少亭如此搜寻往返镇上,甚为耗力,晓枬心疼其劳累,白日里洗衣做饭,再也不让少亭操劳这些琐事,这日晓枬在院中晾衣,虽忧心少亭,却感到自己如同小妻子一般在家劳碌,守候着夫君,心中甜美无比。
身上之伤虽然极重,但被少亭医治渐能略加活动身子,今日在屋内里里外外打扫一番,便觉有些吃力,挂衣时显得娇弱无比,似被风一吹便倒。
晓枬想着想着春意又涌了出来,这几日未得少亭恩宠,也未被鞭打,身子渐有些难受,心里的欲望又高了起来,好在少亭几日奔波也未输内力在自己身上,欲火并未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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