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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第4页）

刘景治（深吸了一口气）：你妈得的是肝癌晚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刘放（惊鄂）：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刘景治：是呀，当我知道这一事实时心情和你一样，甚至比你还痛，是我对不起你妈没能照顾好她。

刘放：那为什么不去治疗？

刘景治：你妈她根本就不接受治疗，前一段时间，我想尽量满足你妈的愿望。但经历这一次我下定决心把她送到医院，儿子我们共同劝解她吧。

刘放站起身来到母亲的房门口，他轻轻地推开门向屋里张望着，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第2场

时间：上班时。

景：省政府机关办公楼电梯口。

人：海明，王主任，众人。

说话间，黄晓婉走了已经一个多月了。海明也心躁气浮的过着一年中最忙碌的这段时光。今天是春节后的第一天上班，他在电梯口碰到了王主任。

海明：主任，过年好呀。

王主任：好，你也好呀？

海明：好是好，就是累。

王主任：现在人都是这种感觉。（电梯里的人脸上都露出赞同的笑脸）不过，人到中年得到注意调整才好。

海明：是，我会的。（海明和主任在7楼走下电梯，就在分手时）

王主任：（笑着）黄晓婉是你的同学吧？带我问她好。

海明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想：王主任怎么认识晓婉？好像还很熟，他们是什么关系？晓婉怎么从来没提过？可是——海明摇摇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然而，坐在座位上他仍然无法管住自己的思想，他两眼望着窗外（画外音）他为什么会因为另外一个人而无端地关心起我来？莫非，我留下来和提升都是王主任他……理由是什么呐？莫非是晓婉……不，不，不，不可能。我要是这么想晓婉就妄我和她这二十年的感情。海明左思右想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思绪飞扬，

这时，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海明：喂，找谁？（语气僵硬的让人听了难受。）（交替出现双方画面）

赵丽华（看看电话）找海明。

海明：我是，什么事？（还是那种语气。）

赵丽华：你是海明？哦，我是赵丽华，你怎么火气那么大？

海明（语气好转了许多）：对不起，过年好，你这么早来电话是不是有事？

赵丽华：（语气低沉）是呀，晓婉回来了，她病了，病得很重，你不去看看她吗？

海明：晓婉？什么时候回来的？得了什么病？

赵丽华（在电话里带有哭腔）：听景治说，是肝癌。已经晚期了，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海明（嗓子有些发紧）：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行了？

赵丽华：他们在南方玩时，她就发病了。到上海一看，医生说：已经没有治疗价值了。晓婉也不愿意治，非要回来，没办法，景治就只好带她回来了。

海明（打断赵丽华的话）：我马上去晓婉家，你去不去？

赵丽华：我看你一个人去不方便，还是我陪你去吧，半小时后晓婉家门口见。

海明：好！

放下电话，海明他的心直往下沉，就有如坠下深渊。好长时间脑子里空空的。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心在何处。他慢慢地闭上眼睛，泪水已情不自禁地顺着眼角而下。（画外音）能说什么呢，自己苦苦爱了二十多年！追求了二十多年！但至今仍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就要踏上不归路，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还是对她的……天呐！难道爱与被爱都是错的吗？

傻傻地呆坐片刻后，海明终于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就是自己再想什么都是与事无补的。现在应该马上到晓婉身边去和她一起共渡难关。于是，海明双手在脸上搓了几下，好让自己更振作些，便起身和同事交待一下，就走出机关大楼，直奔黄晓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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