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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蜗牛（第3页）
“什么？”
“第一，赫敏。她是我的道德锚点，每当我的决策趋于极端，她总会提出质疑。第二，麦格教授。她代表着霍格沃茨的公正传统，只要她还在，我就无法公然破坏规则。第三……是你。”
斯内普一怔。
“如果你认为我走上了歧途，”维德直视他的眼睛，“你可以杀了我。用阿瓦达索命，用割喉咒，甚至用一瓶慢性毒药。只要你认定那一刻的到来，我不反抗。”
斯内普浑身一震。
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冷漠理智的少年，竟早已为自己准备了终结机制。
“你很聪明。”他最终低语，“但也太自负了。你以为你能控制一切？你以为人性是可以计算的变量？”
“我不控制人性。”维德转身走向门口，“我只设计制度。只要规则足够严密，哪怕统治者堕落，系统也能自我修正。”
门关上前，他留下最后一句话：
“教授，下次批改作业时，记得检查标签。那瓶‘剧毒物质’柜子里的东西，其实是我特意留给你的答案。”
待他离去，斯内普僵立原地许久，才缓缓走向保险柜。他输入密码，拉开最底层抽屉，取出那瓶贴着“剧毒”标签的小瓶液体。揭开封条，滴入新调制的试剂??
溶液由深紫转为银白，浮现出一行全新的文字：
【“协议启动：若宿主偏离初始目标，授权持有者执行清除程序。密钥：S.P.T.E.R.??致曾予我光明之人。”】
斯内普盯着那串字母，呼吸几乎停滞。
S.P.T.E.R.
*SeverusPotterTomElaraRiddle.*
四个名字，串联起半个世纪的秘密与背叛、爱与毁灭。
原来维德早已预见一切，甚至预设了自己的死亡。
而在遥远的瑞士阿尔卑斯山腹地，一座隐秘城堡内，格林德沃坐在议会圆桌首位，面前悬浮着数十枚代表各地势力的水晶徽章。他缓缓抬手，指向其中一枚刻有蛇形纹路的黑色宝石。
“北美行动暂缓。”他宣布，“我们要等一个人。”
身旁的老顾问皱眉：“您是指维德?格雷？可他毕竟只是个学生，即便能力出众，也未必能承受真正权力的重量。”
格林德沃笑了，眼中星光般闪烁着危险的智慧：“他已经不是学生了。他是一个正在重塑世界运转逻辑的存在。我们不是在利用他，而是在借他的势前行。”
他站起身，望向窗外雪山之巅。
“风暴将至。而这一次，执掌雷霆的，或许不再是老朽的先知，而是那个在图书馆里安静读书的少年。”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地底密室中，两具魔偶静静伫立。忽然，维克多的眼中闪过一抹猩红光芒，口中传出机械般的声音：
【“容器稳定度：85.3%。记忆同步进度：第四阶段预载。第二人格激活倒计时：127天。”】
风穿隙而过，吹动角落一张泛黄纸页，上面写着一行潦草笔记：
*“当双月同升之夜来临，沉睡者将睁开双眼，旧神归来，新纪元开启。”*
维德走在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抬头望见天空中一轮残月尚未隐去，而东方天际，已浮现淡淡的晨曦。
他低声自语：
“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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