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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
“一个见不得人的情人,你可怜我?”
邢露半张着嘴,所有要出口解释安慰的话集体统统卡在喉间,江烨霖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尖锐,不如说是对邢露的羞辱。
见不得人?情人?
邢露生生被这两个刺耳的词钩得心尖破了道口子,伤口尖锐,钝痛到快要窒息。
江烨霖这句话一出口,似乎就已经将她所有要开口的权利都给剥夺,她的身份跟感情瞬间在他面前幻化成为一粒尘埃,透明得几乎不存在。
望着邢露震惊惨白的脸,江烨霖抿了唇,恢复以往的凌厉神情,高高在上,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将她的整张脸捏起,语气凌冽。
“邢露,有个住这种地方的母亲,你是觉得我可怜还是觉得我可笑?喜欢我?哼……”他那一个哼字的尾音竟然配合着微微上扬的嘴角有丝明显的笑意,不过,是对她不自量力的嘲笑,“你知道想爬上我床讨好我的女人有多少?你在哪个位置又是哪根葱?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你觉得我非得要你不可是吧!想进江家的大门,你下辈子,估计都没这个命!”
邢露眼睛眨也不眨,久时的睁眼使得眼睛干涩蒙上雾气,江烨霖钳得她的唇合不上,因为太用力往上提,邢露整个人踮脚依附在他的单手上,因为他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觉得时间被无限的拉长,她在这被拉长的时间里,每一秒都是一种极刑的凌迟。
江烨霖被她脸上的伤意震的心头猛地一缩,极快将人松开,踮脚的邢露站不稳,直接倒地,江烨霖只往前半个步子就生生的顿住,然后退回去,本能的那种关心瞬间散去,眼里恢复之前的生疏。
他没扶她。
他走了。
邢露坐在地上好一阵,还是过来陪护的小护士扶的她。
被扶着站起的时候,邢露才发现,自己双脚发软,全身都在不自觉的轻颤,小护士有些担心。
“小姐你没事吧?”
邢露刷白着唇色摇头,看了眼已经关上门的病房,“她……来这里多久了?”
小护士上下打量她,“请问,你……是家属什么人?”
这里的病人情况特殊,不会无缘无故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邢露在她的问话里愣了又愣,最后自嘲的笑了,“哦,原来要家属……那我不是家属什么人,不是……”
这个女人看着有些奇怪,护士警惕心起,一直等到女人恍惚的坐了电梯下楼,才回身轻手轻脚的进了病房。
江烨霖早走了,医院门口除了亮着的路灯,一片冷清。
出租车早走了,邢露也没有要留的意思,魂不守舍的往外走。
一辆小车在她身旁停下的时候,她本能的停下步子。
车窗摇下,江烨霖的司机见真是她,松了口气,“邢小姐,江总让我来接你。”
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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