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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安也很头疼：

“这到底是冲我来的？还是冲苏秘书来的？”

顾君撷他们才落地京都。

此刻坐在商务车里。

“冲你的话，是商战，可能跟我最近让你以恒业的名义收购那几家公司有关。”

“但如果是冲苏酥的话，估计是私怨。”

宋怀安挠头：

“老顾，说句对你大不敬的话，我希望这一波是冲我来的，苏秘书一个小姑娘，平时脾气是暴躁了的，但多大仇多大怨，把人家小姑娘往人们的唾沫星子上整。”

顾君撷眼神怪异的看着他。

这家伙，怕是动了情却不自知吧？

典型的自己人怎么怼都行，别人休想欺她毫分。

“这没什么大不敬的，我能理解，不过老宋，这波不管冲谁，苏秘书都是第一个受伤的，这世界名义上男女平等，实际上这种事，首当其冲被攻击的都是女性。”

“并且有句话我得提醒你，这件事演变到最后，都是商战，我们必须提前防范，尽可能的把伤害降低到最小。”

顾君撷说完后，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的看着宋怀安。

宋怀安有些头皮发麻。

“老顾，你别拐弯抹角了，我向来脑子没你好使，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伤害降低到最小？”

事情已经发酵大半天了。

苏酥的黑料从在东塍文化当秘书开始，被挖到了大学。

一个人的一生非要寻根究底的话，谁都不清白。

或多或少都干过几件不太光彩的事。

比如苏酥当秘书的时候总被客户骚扰。

比如苏酥大学时打架斗殴。

……

这些事，一旦被人扣上帽子，就很容易压垮人的心理防线。

顾君撷摇头，“算了，我们还是静等查出背后黑手是谁再说。”

“老顾，你能等，我能等，人家苏秘书不能等，什么法子你就说吧，我照做！”

宋怀安很急。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急什么。

可能是觉得商战凶险，怕连累身边人。

也有可能……是别的可能……

顾君撷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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